灯火阑珊说:我没对她说我喜欢她
蓝色美人鱼说:每个人都会有他的过去。
蓝色美人鱼说:不要太在乎别人的过去重要的是过好未来的日子。
灯火阑珊说:恩,你的话有些道理
灯火阑珊说: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妻子
蓝色美人鱼说:我也相信我能做一个好妻子。
灯火阑珊说:祝福你和你的那位幸福
蓝色美人鱼说:谢谢,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幸福
作者题外话:于现实中找寻处女无望;而转于虚幻之网络;然而网络中就有处女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重逢在杭州
2003年非典刚过,我被报社派往浙江永康,报社在那里设有一个工作站。7月7日下午,我坐上了开往杭州的T31次列车。列车员说准点到达杭州的时间是早晨7:00,但许多旅客说这趟车很少能准点到达。2003年7月8日早上8:35,我拖着那个大大的行李箱走出了杭州火车站。我在火车站附近的小餐馆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打的前往杭州汽车南站。我怎么也没想到,在那里我会与三年未见的徐鹏相遇。
徐鹏那天早上到汽车南站去送一位朋友,当我们在候车厅擦肩而过时,他先认出了我,而我有点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头发蓬松,留着半寸来长络腮胡子的男人就是那个曾经与我朝夕相处的徐鹏。
我给永康工作站的站长打了个电话,说明天下午才能去报到。徐鹏把我带到他目前的工作单位——杭州人民广播电台,他在那里做一档情感节目的编辑。在徐鹏的单身宿舍里,我看到最多的就是各种类别的书籍。在他为我泡茶的时候,我拿起了一本放在他枕边的蓝皮书,书名是“阅读时间”。徐鹏说,“应观众的要求,我们将每期所用节目的稿子编成了专辑,这本书是上个月刚出版的。”我翻了翻扉页和目录,里面大部分文章的作者都是徐鹏。“别看那个了,”徐鹏说,“给我讲讲你这几年的生活吧,你一直都在北京吗?”“2000年你离开北京不久后我也走了,临走时我给你寄了那封信,那年7月底我从武汉去了广州,直到2001年春节才又回武汉。你给我写的信我收到了,你在信中说近期要搬家,所以我没再给你写信。”徐鹏道,“我给你写那封信后不久我们家从富阳搬到余杭,后来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已经停机了。”“徐兄,对不起!”我叹口气道,“那两年我的工作、生活都很不稳定,我的手机号码也总是在换来换去,似乎是在更新心情,我们从此更失去了联系!”“人生何处不相逢,”徐鹏笑道,“我们这不又见面了!”
中午我们到徐鹏单位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徐鹏道,“三年没见,你的酒量更大了!”我笑道,“徐兄这一脸的雄风也让我认不出你了!”“我们电台有几个小姑娘一看到我就笑,她们说我是白脸李逵!”“听说在电台工作的女人比在电视台工作的女人有内涵,但却不如她们漂亮?”徐鹏笑道,“应该再加上一点,前者的的声音更有特点!呵呵”“杭州美女如云,徐兄就没一个中意的?”徐鹏有些沉默,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不是那种只重外貌的男人,他所看重的是一个女孩的纯洁,“从身体到心灵的纯洁”。徐鹏给我讲了他最近的一段经历,“今年5月份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余杭的女孩,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但是和她的大部分交流都是在QQ上,她说我是个‘老古董’!”那晚,我看到了徐鹏和那个女孩聊天时的一些文字。
徐鹏告诉我,他们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面,只是在QQ上互发了照片,而几番争论之后他们的“交往”也划上了句号。
他和她最终没能谈拢来。在上网聊天之外,他们还发手机短信、打电话聊天。他曾三次生气地挂断她的电话,这让她感到很没面子。他们之所以能维持这么多天的“交流”,除了大龄青年为婚姻之事彼此迁就之外,他们共同的朋友“卢叔”在其中的调解和撮合也起了不少的润滑作用。可是,正如她所说,他有时甚至有点瞧不起她,而她认为他太“古板”。
如果他和她之间有实质性的相处,或许彼此对对方会有些改观。但这一场虚拟的“谈恋爱”,其实只是关于两种不同观念之间的争论和碰撞。
作者题外话:那两年我的工作、生活都很不稳定,我的手机号码也总是在换来换去,似乎是在更新心情。
民企初体验
这是一个民营企业,是浙江众多民营企业中颇具代表性的一员。这里也直接呈现着民营企业的优势与不足:反应迅速、办事讲究效率、效益,民营企业在市场上锐利的进取精神。另一方面,来这里久了,我发现民营企业在管理上的不足于这家企业同样存在。很多民营企业在所谓的“企业文化”里标榜“以人为本、任人唯贤”,但实际情形是怎样的呢?人事、财务、采购等重要部门的重要位置绝大多数都被老总(老板)的内亲外戚所占据,整个企业的大事小务都必须请示这些权利人物。不可否认;老总的这些亲戚之中应该、或许也有贤达之人;但于一个初具规模的企业来说,如此大范围地偏重有血缘关系的人,这对其未来的发展终归不是明智之举。
这家企业在市场上的高速成长得益于两个方面,一是其产品、技术的领先性与前瞻性,二是其*络的严谨性与科学性。值得一提的是,老板兄弟二人各有所长,彼此之间很好地加强了互补,从而形成了一个比较先进的决策层。大老板统揽全局,在企业的对外事务中善于打理各方面的关系;二老板性格严谨、稳重,主抓日常生产和销售。这种组合在一定时期内对企业的运转产生着相当有效的推动力。
我在此的工作是筹办企业的厂报,以及适时整理、组织一些对外宣传的材料。厂报是企业文化建设的一部分。无论企业大小、历史长短,从它建立的那一天开始,就有了文化,尽管它是分散的、良莠并存的,但已经对企业起着促进或阻碍作用。
民营企业的人员更替有些频繁,“动静”颇大。作为经常与企业打交道的记者,“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个道理我自然也懂。一定程度内的人员流动对于企业的发展是有益的,或者说是正常的。只是,我是从北京来的旁观者,因此不能切身体会到当“工友”、“同事”离职而去时,留守人的复杂心情。企业有用人的自由,职工当然也有选择企业的自由。人往高处走,只是,有的人是每天都在往高处走,也有很多人并不十分清楚哪里才是自己的高处。
这里有近两千人吃、住在偌大一个厂区内。大家彼此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渐渐地便熟稔起来。五湖四海的人聚在一起,不同民族的人聚在一起,学历或低或高,本事或小或大,所受待遇或薄或厚,快乐或不快乐的程度自然也各不相同。公司指定了行政部的一个小伙子协助我做厂报的编辑工作,由于工作的缘故,我们渐渐地走得很近,我叫他小武。他告诉我,这里的外省员工中以江西人和安徽人居多。虽然公司的中、高层内部关系错综复杂,但普通员工之间相处还算融洽。由于很多人都是应聘而来的,大家彼此之间并不知道对方的工资水平,这样一来,倒是少了许多互相攀比的嫉妒与愤懑。
2003年夏季的浙江异常炎热,40摄氏度以上的高温天气持续出现,加上长时间的不降雨,这些省份的用电量猛增;电网时常出现不堪重负的现象,为了保障居民的日常用电,浙江省对企业、工厂这些用电大户实施分时段供电,借以减轻全省消暑用电的压力。我所在的这家企业由于用电量超标,每周被中断供电的时间长达三天。从北京初来乍到此地,我很不适应这里的暑热,每天都是大汗淋漓。
一个月编辑一个整版的报纸,改五、六千字的稿件,这样的工作量对我来说颇为轻松,有时候甚至相当清闲,闲下来的时间如何打发呢?小武建议我谈谈恋爱,交个女朋友。他笑道,这里男、女员工之间谈恋爱很平常的,大家长时间地厮守在一起,总会有“日久生情”的人呀。小武饶有兴趣地为我指出这里谁跟谁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谁跟谁目前正热乎着。另外就是,哪几个已经是有夫之妇。而小武本人应该说是非常幸福的了,他的大学同学成为了他的老婆,而且小夫妻俩又同在这里上班,朝夕相处,恩爱相伴,这不免令人想起一句诗,“只羡鸳鸯不羡仙”。
作者题外话:男、女员工之间谈恋爱很平常的,大家长时间地厮守在一起,总会有“日久生情”。只羡鸳鸯不羡仙”。
江南女子的心事(1)
来这里不久,我结识了一位江西老表,上饶人氏,性情敦厚,做起事来乐观积极。从交谈中得知,他去年曾在浙江经商,做海鲜买卖,但由于经营不善,生意没有坚持到年底就出现了窘境。他因此注销了公司,干脆出来打工。他是行伍出身,在部队时曾做过后勤工作,此次到这家公司来,他应聘了后勤科的职位,上岗后很快显现出了干劲十足、精力充沛的军人作风。
七月份厂报的编辑工作业已开始,我向他约了一篇稿,他爽快地答应了。我看到他手稿上的署名是文青,我们又同是七七年出生,他略长我几个月,于是我便时常称呼他为文青兄。他由于是做后勤工作,接触的事自然琐碎而且繁多,接触的人更是从公司老总到清洁工面面俱到。他的笑脸与耐心使他很受大家欢迎,也让他有了不错的人缘。文青所在的管理部有个做人事工作的女孩,湖州人,看起来挺干练的一个小女生。她时常穿短裙,腿型在我看来还不错。我曾在闲聊中跟文青提起过这个女孩几次,言语中还加了些赞赏之词。文青以为我对她“有意思”,便说要帮帮我。
他把她的手机号告诉了我,并让我给她打电话或是发短信。过了好几天我却既没给她打电话,也没给她发条短信,因工作需要,我经常会去文青所在的部门,但那时我与这个女孩还没有只言片语的交谈。我觉得冒冒然地给她打电话或发短信不太好,所以那段时间我去管理部时也只是多看她几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