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娘骂也骂了,埋怨也埋怨了,哭也哭够了。此时见绥宁伯好不容易伏低做小,说了很多好话,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毕竟老夫人现在的状况与她有直接关系。
孙姨娘转身,冲着绥宁伯的肩膀连连捶打着拳头。
绥宁伯今日刚刚和外室快活完,对女人没有太大兴趣,笑呵呵的应付了孙姨娘片刻。
“婉儿,那府里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府里的事情你何曾管过,也不求着你为我分忧,只求着你不要埋怨我。”孙姨娘语气里满是委屈。
“然姐儿和离王殿下的婚事定下来,嫁妆的事情你何曾操心过?”
“不是我一点点的在研究。”
“伯府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大的窟窿不是我一点点的往里填补。”
“要不说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
绥宁伯自觉理亏,笑着赔罪,拉着孙颖娘的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孙姨娘只觉得恶心,强忍住才没有伸手去擦脸颊上绥宁伯留下的口水。
“好了,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只是这两日你少去那狐妹子处鬼混,毕竟府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万一有什么事情还要你做主。”
绥宁伯自然点头应下。
“赶紧进宫求太后娘娘找太医为娘医治,我得等着太医。”
“我这两日定然规规矩矩的在府中待着,不外出。”
孙姨娘见绥宁伯转身离开,立马换了一身衣服,重新梳洗打扮,然后将几个管家婆子喊到院中,好一顿呵斥。
婆子们瑟瑟发抖,哪里还敢造次。
“府中如若再有流言蜚语让我听到,都将你们发卖去北边做苦力。”
管家婆子们一一点头应下,下去严查,敲打下面的人,让他们管住嘴。
孙姨娘以雷霆手段约束住了下面的人,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
她去找柴松,结果却没找到人。
她的心又提起来。
*
苏安宁出了太子府往苍梧酒楼而去。
她是带着孙大夫一起去的。
詹有菜二度治疗到日期了,今天是拆纱布的日子。
苏安宁想看看二度疗程之后詹有菜的眼睛究竟好到了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