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满脸愤怒,“我现在是她的母亲。”
“她还没有嫁给离王,还是绥宁伯府的女儿,我就有权管她。”
“将来她出嫁的时候,是我帮忙给她张罗。”
“她回门的时候跪拜的也是我。”
“难道她还要跪那个罪犯不成?”
“难道你也想让离王殿下跟着你姑娘跪那个罪犯。”
绥宁伯觉得陈氏进入绥宁伯府,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跟你说不清楚,反正这是我给你的忠告。”绥宁伯说完,甩袖而去。
陈氏愤怒不已。
她是进入绥宁伯府之后才发现,伯府的产业已经全部被孙氏送给了外面的野男人。
她现在是绥宁伯府的女主人,手中却无半个铺子,半个宅子,半份产业。
这与她住在外面的小院子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宅子还在老夫人的手里握着。
听说孙氏走的时候给苏安然留下了嫁妆。
苏安然的嫁妆颇为丰厚。
她想着,将苏安然压制下去,然后从她的嫁妆中分一杯羹。
孙氏能和绥宁伯和离,她为什么不可以?
她才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绥宁伯已经是个半百的老头子。
床上她也就是装出每次都很兴奋,很享受。
其实绥宁伯一点力度都没有,软趴趴。
难道她真的为了图绥宁伯的身体吗?还是图他伯爷的尊贵。
这些都是狗屁,什么都图不上,她图的是绥宁伯府的产业。
现在倒好,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身体给了绥宁伯,产业一分没捞到。
这让她怎么甘心?
结果,苏安然是个不好对付的厉害角色。
老夫人那里她本来还想试探一二。
结果老夫人见到她张口就骂,虽然她不知道骂的是什么,但知道那是在骂她。
老夫人那里没有下手的机会,苏安然这里也没有得手的可能。
这让她怎么甘心?
“夫人……”春花捂着一张红肿的脸,“她太欺负人了。”
陈氏看着春花肿胀的脸,义愤填膺。
“夫人,高门大户与我们想象的不一样。”
“不是夫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