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你说吧。”
余染纯良无害地看着他,虽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内心却莫名的慌乱,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
周远收敛起笑容,表情肃穆,“余染,岑让值得你相信和付出。”
“什。。。什么?”余染愣住,完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非要指出一个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原因,你,余染。。。。。。要占大部分。”
余染皱眉,“我?”
他的意思是,岑让发烧是因为她?
瞧她一脸迷惑,周远神色自若地开口,“以前,看岑让活得像个没有世俗欲望的和尚,说实话,很想揍他,但后来我才发现,他真的跟和尚没什么两样。”
他最后一句话的咬音极重,何之意,也分外明显。
和尚……
无欲无求,不沾荤腥。
余染和周远对视了一眼,心里好像明了。
是因为那些小吃,他才发烧的吗?
“看样子,你好像猜到了?”周远观察着余染的表情,淡淡说道。
“我。。。。。。我不确定。。。。。。”
“岑让身子特殊,吃不了荤。”
周远的嗓音冷沉又有力,随着字音缓落,幽深的黑眸覆上一层让人看不懂的厉色。
余染抿了抿嘴唇,虽然没有完全猜对,但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
果然是因为那些小吃。
她记得,那天晚上的他,几乎是来者不拒。
“对不起,我不知道……”
余染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杯子,很烫,可是她却不敢松手。
“你不需要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次。”
“……”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听得余染心一颤。
她紧张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呼吸也乱了频率,什么也说不出来。
周远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稳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你也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就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四目相对,短暂的时间,视线交汇,余染彻底溃不成军。
她确实累了。
她现在的心像是被系上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拉拽着她异常痛苦不堪。
余染终于松开了手里的杯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那我就先回去了。”
垂下来的手渐渐握紧成拳,手心残留的烫意顺着神经蔓延至心脏,一点点融化掉她心底的冰川,露出埋藏之下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