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霸占了岑让所有的理智,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此刻扭曲在一起,看着十分骇人。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他只有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好似才能缓解一下痛意。
被按住的小手动弹不得一下,唯有十根手指用力地蜷缩、伸直,来回反复,恨不得将自己的指骨折断。
一个极其沙哑的单音从他的喉间跑出,“叔。。。。。。”
下一秒,便没了声音。
岑让晕了。
整个过程,他仅仅维持了不到十几秒。
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
很不容易。
站在一侧的岑冥看着那张和江妍很像的脸,心头一颤,终是不忍心地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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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岑让开始接受各种训练。
岑冥教他的第一个道理随之而来。
学得越多,得到的越多。
除了每天的体能训练外,他还会亲自教他怎样用枪、刀、棍等等。
他说,岑家人必须学会的就是怎样用枪。
不然,就是给岑家丢脸。
岑让从学习开枪到练习上靶,秉着岑家优良的基因,他的表现和成绩让岑冥甚是满意。
可仅仅这样,怎么够?
这次,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光线,同样的牢笼。
岑让等来了和他一样的男孩。
“想回家就打到他说话为止。”
这是岑冥给那个男孩下的命令。
还没等岑让反应过来,男孩直接朝他扑过来。
岑让被扑得措手不及。
一拳拳落在他的脸上,很疼。
明明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也很瘦,但他的力气却大得不行。
男孩打得岑让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但他知道了岑冥的目的,似乎更不想顺了他的意。
再疼,除了闷哼声,他都忍了下来。
岑冥看着牢笼里上那抹削瘦的身影处于下风,神情绷得老紧。
他知道,岑让是故意的。
从他知道他的嗓子并没有任何问题时,他就猜到了原因。
岑让是恨他的。
是他把他送来这里,让他变成这副样子。
总的来说,他恨的应该。
但,这就是岑让的命。
岑冥,阻止不了。
牢笼里的男孩越来越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