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风大作,两个靓丽的身影从窗户处慢慢的向下落去。而房间的床下面,轻轻的躺着一口袋的食品……旁边倒着的两只老鼠正是证明了没有吃它的人是多么的聪明。
而山道上飙着的一辆蓝色法拉利急速的冲击在雨里,没有半丝的减速,带着绝望的猖狂。车上的男子,有一头栗色的发丝,紧抿的唇成了一条直线,而这场雨,像是在宣泄着他心中的悲痛一般,不再停息。
突然,山道的前方射来刺眼的大束灯光,一辆大型货车悠悠的驶来。跑车依旧没有半丝减速让道的预征,只是不停的向前开去。终于,货车司机发现了前方有一辆疯狂的车正在向自己驶来,立即让了道,紧紧的擦过崖壁,发出了蹭蹭之声和霹雳的火花四射。
司机只听见碰的一声,急急的刹车,从后视镜里看到,那辆法拉利用力的撞在了崖壁上,冒着白色的浓烟,车的前方深深的窝陷在那里,而车上的人,没有一丝动静。
当green拿着遥控器大摇大摆的进入民宿的地下室时,所有的外国男人都诧异的看着这两个女人。
夜离的手里抬着一架比她的上半身还要大的重型机关枪站在green的身后作为掩饰。而green笑着的玩着手里的遥控器:现在,外面埋着五枚地雷,只要踩上的人都会立即引爆这里。我们同归于尽。当然,如果你们想现在过来抢夺的话,不但会立即让这里爆炸,还会被我后面这位靓妈给扫射而死。green的脸上露着魔鬼一般阴险的笑容,男人都怯步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两个女人做出了什么事情。两个女人,还是东方的!!两个女人,还是被迷倒的!!?两个女人……竟然威胁他们?
老大……我认……认出她了……那个美女……是浩特哥说过的女人,昨天宴会,浩特哥就是和那个女人出去了……然后回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直接逃了……我就在想,是不是她杀了我们那个老大……
混蛋,怎么才说!!!杰克一身横肉立即抖发起来,回头就给了小弟一个手盖。
他瞪着眼看向两个女人,不得不要牙的瞪着她们:说,目的。
Green却耸了耸肩,让了道让后面的夜离走上前去:这次任务是你的,所以还是由你来。green笑着低头对夜离说着,就抱着遥控器到夜离的背后玩耍去了,弄得几十个男人都颤抖的望着她,怕她一个失手就……断送了他们的小命。
夜离冷冷的勾起嘴角,看向男人们,还有他们身后的枪支和弹药等商品:很简单,只要你们做到了我们的要求,今天所有的人都可以在我的枪和弹药下面活下来。我们会立即拆掉弹药,让你们离开。
说。杰克想也没有多想的立即答复。没有什么比命重要,只要活着出去了,不怕没机会想这些娘们儿报复。他的心里暗暗的藏下了仇恨的种子,面上却依旧若无其事,只是露出气愤的嘴脸。
这些枪支,全部上缴。还有,你们不得再做枪支生意。这是他们火焰垄断的生意,岂容他人来抢夺。他们做他们的毒品什么的都与她们没有关系,只要不侵犯她们。
面对她冰冷的脸,男人感觉到了话间的冷漠和不容反复的余地,咬了牙还是点了头:我答应。但是,上缴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外面有急步而行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见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一行黑衣人冲了进来,正是罗马市的特型警队。枪支无情的对持,身手快速的让人看也看不清,那些喽啰与老大们都立即被扑下摁倒。
而夜离和green在看向一个男警官时,男人挥了挥手,将她们从后面偷偷的放了出去。外面依旧在下雨,夜离才松了一口气的看向男人:菲斯,这一次你的动作刚刚好。如果再晚半分,她可能就要露底了……这把枪里,根本没有子弹,什么遥控器也是假的。都是green,临时弄出来了一些意外,东西都不齐全。
接到责怪眼神的green立即轻轻的咳嗽看向菲斯:警官啊,那个我们两个先走了。你是警察,我们是黑暗势力,所以……面上还是保持距离。夜离,快走啊……green立即拉着夜离向外面走去。夜离摇着头,菲斯也摇着头却轻轻的笑,才见到就有好分开啊。却又想起另一件事,拔脚追了上去:等我一下,我也要马上离开。前面的山道上在下午出了一场车祸。我才赶来,说是一辆蓝色的法拉利,还是初氏集团的总裁出了事……菲斯念念叨叨的追上了夜离和green,夜离的身子却忽的顿住了脚步,慢慢的扭身向菲斯看去,嘴角竟然变得僵硬了起来,像是难以呼吸一般,艰难的问向菲斯:你说什么……她的手,轻轻的颤抖,不肯相信菲斯说的话。
嗯?菲斯挑眉,却还是轻轻的说,好像是初氏集团的总裁出了事……说起初氏你不会不知道吧?就是在上个世纪移民到我们意大利定居的英国后裔,这家的小姐却将全部家产交给了一个中国男人,而且集团的名字都改成了男人的姓氏,初氏呢……话还没有说完,却只见夜离的身子向大雨中冲去,不再管理他人,自己快速的跳上了车,向朦胧的夜色中驶去。
喂,夜离,你不理我了……?小夜……!!green在后面大声的喊去,却被雨声无情的淹没。
车子急速的行驶在山道上,车前窗的刮雨挡不停的煽动,发出轻微的声音。她眼角的泪,不停的流了下来,心里不停的狂跳,不停的揪扯着的疼痛。车灯快速的打着方向,甚至有些慌乱了起来,她这个时候只知道……他出事了……他出事了……初邃,他出事了!!
大雨中,她将车急急的停在了山道上,连伞也没撑开,就跑下了车。
他的车就狼狈的停在那里,车头紧紧的窝了进去,好看的车身此刻破烂不堪。货车司机在一旁急的团团而转,她却用力的打开了车门,看见他就靠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心跳像是停止了五秒一般的难受,她颤抖的伸出了手将他的头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哭声慢慢的溢了出来,无情的融进雨声里,无情的掩埋:初……初……你不要有事……求求你……我是夜离,你醒一醒啊!!不管你记不记得我,求求你醒一下……初……呜呜……初……她悲痛的喊着他的名字,绝望一般的站在车门口,抱着他的身子。
她用力的将他的身子拖出了车外,额头在猛烈的涨着血,她慌张的用手去擦着,雨水也一起洗刷着它,但是抹去,再出来,再抹去,再出来,反复的让人绝望。
终于,远处想起了警报的声音,烟雨中,才慢慢的向他们驶来……
夜离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看见初邃出了什么事情,她会怎么样。她从来不敢这么想,因为她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当这一刻发生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比绝望更加的绝望。像是再次回到五年前一般,她知道一切真相,心如刀割般疼的厉害,无力。像是千疮百孔般的疼痛,无止尽的留着血,将他抱在怀里,再也什么都不想去求,什么也不想再去坚持。只要他好好的,她什么都可以……
医生来的时候,好不容易才从她的怀里将他夺了下来,大雨无情的洗刷着她的身子,她坐在原地,只能看着他被抬上了单架,送上了救护车。护士们打着伞看向了地上的东方女子,犹豫了半刻,一个金发的护士才上前来说:小姐,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认识?你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到医院?
夜离茫然的抬了头,慌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可以吗?她……她可以跟着去吗?只是一瞬间的思考,她立即点了头上前爬上了车,然后伸手紧紧的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车子启动,向山下开去,她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看着医生为他处理着额头的伤,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原本做好的决心,在这一刻竟然崩塌下来,无止尽的流泻着悲伤的绝望。她握着他的手,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还能感受着他的心跳,还知道,他活着。身上湿成了一片,浑身的冰凉,但是她都感受不到,她只知道,要暖和他的身子,暖和他的体温。
病人有稍重的脑震荡,所以才会陷入昏迷。手上有严重的创伤,现在严重发炎,拿药水来处理一下。意大利医生在一旁说着流利的英语,她焦急的看着他的另一只手,发现血液已经浸透了白色的绷带,红了一整只手,他的手……怎么会……她瞪大了眼,看着医生剪开了他红色的绷带,看见那只手全是伤口,全是恐怖的血道和血口。
他……他……他……他的手……她紧紧抓住他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