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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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这对于这个夜不休眠的城市而言算是早了,出了瞿氏大楼,单瑾舒心里无来由地失落,坐了公车回到了公寓,一开门,她突然觉得公寓安静得可怕,四周无生命的笼罩在黑暗中的家具,似乎在嘲讽着她孤寂。
她往后退了两步,静静地将门重新锁上,重新融入了夜市中,随意拣了间还算顺眼的PUB走了进去。
“小姐,要喝什么?”
单瑾舒看了眼吧台的酒保:“酒,烈的来几杯”
酒保瞧了她几眼,便应了声好,没多久就上了一杯分量不大的琥珀色散发着甜香的酒液,她没多想地拿起来一口气就灌了下去,火烧似的感觉立即从肠子烧到了喉咙口,酒量差劲的单瑾舒才没一下耳根就红得发烫。
酒保像是对这种来花钱买受罪的人早已司空见惯了似地顾自擦着酒杯:“小姐,你有什么心烦的事吧?”
单瑾舒摆摆手:“再来一杯”
“再喝就该醉了”酒保好心提醒。
“再来一杯!”脑袋有些晕乎,单瑾舒的脾气也大了起来。
酒保摇摇头,虽然眼前的女人再喝就快发酒疯了,但是客人是上帝,上帝的话他怎么能不听呢?
没一会酒保又给单瑾舒上了一杯,她拿起酒杯,晃了晃里头棕黑色的液体,阵阵的酒香扑鼻,她闭上眼,酒杯凑近唇边又是直落:“咳、咳”好烈,这杯比刚刚的还烈。
“看吧,小姐”
单瑾舒从口袋里抽了两张一百,也不理是不是这个价钱,摆下就摇摇晃晃地进了舞池,耳里传来的高强度的音乐让醉酒的她傻傻地笑了起来,晕乎的视线让她有些天旋地转,没有节奏地随意舞动,反正她谁也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任何人,今晚她就要放纵自己,至少放纵让她不再孤单。
醉酒的单瑾舒不知道舞池里头的两个穿着花俏的混混在她进了舞池后就盯上了她,酒醉的单身女人,今晚的乐子有着落了。
两人互视一眼,露出了抹同样淫邪的笑容,便向着单瑾舒的方向过去。
暗巷里,两个混混将已经醉得昏天黑地的单瑾舒摔到了地上,单瑾舒眼神迷离地看到了两个男人正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她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被酒精迷糊了的脑袋对她罢工表示抗议,她勉强爬起身,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就后悔莫及,只是她爬没两步,头发被人抓住,后脚踝也一把被人拉了回去。
“走开、走开。。”酒劲上头让她喊声显得无力,唰的一声,她的衬衣被不知哪个人扯了开来,混混的猥琐笑声让她心惊,她胡乱地对一阵乱抓乱踢,其中一个混混痛吟了声,她正欣喜地想趁机逃跑,头皮被一阵拉扯,而后脸上被甩了一记沙窝。
“妈的,竟敢踢你小祖宗!”小混混连甩了单瑾舒几巴掌,撕扯着单瑾舒身上衣物的动作更加麻利了。
“滚开、别碰我!”嘴角被打出了血,两边脸上是一阵的火辣的疼,身上传来的小混混的令人作呕的碰触,让单瑾舒死命挣扎着,直到下身一凉,单瑾舒就要绝望的时候,抓扯着自己的小混混被一脚一个踢了开去。
“是谁?!”两个小混混从地上爬起来,抽出了小刀似图恐吓多管闲事的人。
黑暗走出了一个男人,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轻轻一晃合上了金属的火机外壳,清脆的声音显得利落而不留余地,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扬手:“解决他们”
“是,厉哥”男人身后走出了四、五个摩拳擦掌的打手,两名小混混见到这阵仗,吓得把刀扔过去就跑了,但是经验老到的打手们两个跨步追上他们,就是一阵往死里打。
一旁的单瑾舒拉着身上破碎得可怜的布料,她好像得救了,她的救命恩人。。。悄悄抬头看了那个抽烟的男人一眼,男人刚好也凝了过来,不带感情的眸子,是清冷而寒冽的。
“谢谢你”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跟他点头道谢。
他没有回应,只是用研究的眼神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缩紧了身子,像只被遗弃在路旁的小动物一样地让人心生不忍。
突然一件外套扔到她身上,她看着他,他脸上依旧没有半点情绪:“穿上”
将烟踩熄了便走向那两个被修理得头破血流的混混,打手们一让开,滕厉便抓了一个练了身手,又是一阵狠打。
直到两个混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滕厉拉拉袖口,回过头来,原本缩成一粒的小女人已经不知何时不见了身影。
只见那头在车上等候了许久的方天宇走了进来,看到了地上两摊烂泥似的混混,顿时明了了什么事情:“厉哥”
“看见有人走出去吗?”
“没有”事实上他是看到了一个娇小的人儿包裹着一件他觉得眼熟的外套像只兔子一样地在巷口左瞧右瞧便快步地离去,‘兔子’。。不算人吧?
“算了”交代了手下人处理掉两个混混,滕厉便走出了暗巷上了车,等到方天宇也跟着上了车,滕厉让司机开车后,便似乎顺便地交代道:“不必安排我和那个女人见面了,一个月后,我要看到她躺在我的床上”
方天宇笑了笑:“好”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