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虽然她是假冒伪劣的那一个。
他带着她往那座‘神殿’走,身后跟着的除了方天宇外,还有当时在财务公司要割青河脸的那个叫小黑的壮汉,而另外四个她就没见过了,不过能跟到意大利的,估计这几个算是他的心腹吧。
她边走着边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神殿’附近站满了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不时地用无线耳麦通话着,突然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穿过他们身前,滕厉及时拉住了走神的单瑾舒,她惊魂未定的看着那辆没有丝毫减速的白色车子,车子众多黑色车子之间停了下来,纯白的颜色似乎与这里的气氛不太搭调,显得突兀而格格不入,车后座的门开了,里头的人出来了——
是天使。。。?
这是单瑾舒在车里出来的男人时脑里滑过的第一个念头,她不禁打量起他,松松地束在身后的长及腰际的金色的长发,湛蓝色的狭长眼睛,还有那纯净无暇的气质,仿佛让四周都随着他而亮了起来,黑暗在他面前似乎显得卑微而可笑。
“厉哥”方天宇看到了车里出来的男人时镜片下的睿智的眼睛滑过丝警惕,没想到‘他’真的在这里出现。
滕厉示意方天宇不妄动,那男人似乎知道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回过头来,不知是看见了谁而莞尔一笑,那百万黄金笑脸让四周顿时失色。
单瑾舒看呆了,怎么黑帮里藏着这么个‘杀人’武器,改行去演个戏、唱首歌,抑或是走两步天桥,包他红透半边天,赚个盆满钵满不比整天打打杀杀的来得强?
腰间被一个使力往前带,单瑾舒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刚刚竟然看得入神,不禁觉得丢脸的不敢抬头看滕厉,低着头让滕厉带进了‘神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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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神殿,他们并没有见到教父,听一个皮肤白皙,戴着眼镜的金发男人说教父恰好出去了,听到这个消息单瑾舒无疑是高兴的,要知道她一路上幻想过多少种死法,其中一种就是见了所谓的‘教父’后,便直接被一枪干掉,现在她算是逃过了一劫。
只是晚饭时间,被教父召回来的分散在各个国家里大哥们坐在同一张长达百来米的长餐桌上用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整群老虎聚在同一张桌子上,而管老虎的人又不在,这就意味着餐厅随时变屠宰场,果然开餐不久,长桌遥远的那一端的两位老大不知为了什么起了口角,枪也拔了,又不知是谁先开的枪,结果就打了起来。
初遇这种阵仗的单瑾舒差点没吓得软脚,坐在位子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血拼中的老大们,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她吓得差点从位子上弹跳起来:“No、No,Help!”
“女人,不走还等着看热闹吗?”滕厉没好气地说道,胆子没点大却又责任一肩挑的笨女人。
没等她回答,他拉着她的手腕一路推开挡路的厮打成一块的老大们,出了餐厅。
“我自己走”她试着甩开他,他却依旧抓得严实。
前头的他毫无预警地停住脚步,单瑾舒刹车不及地撞了上去,摸摸撞疼的鼻子,她正想发火,却看到了那个好像是教父的心腹的斯文男人。
“厉,教父通知明天晚上在正厅开会”斯文男人有礼地说道。
“文森,你还是先通知里头那些人吧,迟一点通知的话,明晚倒是可以摆少几个席位”滕厉半拖着单瑾舒绕过斯文男人离开。
文森端倪了被滕厉拖得踉踉跄跄的女人,那是迟慕屏?一年多没见,性格似乎变了不少,没想到还真的敢来。。。
餐厅里头似乎打得差不多,他才走了进去,将刚刚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这才停了一场打斗,只是参与了打斗的老大们挂彩的不少,死的也就两个,看来明天的会上又要分地盘了,那可是另一场争斗。。。想到这,文森托了下眼镜,薄薄的镜片下一双美目闪过了一丝异色,嘴边扬起了一抹讽笑。
To be continued
28
从浴室里出来,单瑾舒擦着湿答答的头发,看到床上的滕厉,单瑾舒停了手中的动作:“你怎么在这里?”
滕厉只是横了她一眼,像是在说‘你说呢?’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问这个问题的自己很白痴,她扮他老婆,他现在出现在她房里,确实不需要理由,悻悻然地擦着头发,她走到房里的小沙发上,房内的安静让她觉得不自在,随手拿了遥控器开了电视,开了几个台都是说着意大利语,虽然听不懂,但也好过两个人对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电视上似乎正在播着什么剧集,里头的女主角像是要阻止男主角还是什么的在沙滩上追着男主角跑,突然男主角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回过头来对女主角说了句听不懂的意大利语,然后女的就抱着男的死亲死亲,像是干柴遇上了烈火,画面没一下就煽情起来,不断传来的怪声让单瑾舒尴尬地哔地一下赶忙按掉了电视。
房间里又静得连外头风吹动树的沙沙声都听得到,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擦着头发,偷瞄了眼他的方向,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睛似乎还在看着被她按掉的电视,这下单瑾舒更尴尬了,原来他刚刚也在看,会不会以为是她故意开来诱惑他?那她不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他突然下了床向她走了过来,单瑾舒心里大叫不妙:“我不是故意开那个东西的,你想要的话去找别人!”
一个袋子放在沙发边桌上:“我到医院找你的时候,一个医生托我给你的”
医生?她拿过袋子,看了里头是弗农医生给她的药膏,没想到弗农医生竟然这么细心。。
“谢谢”
她拿出了药膏,开了瓶盖,一点点地涂抹到身上没好的伤痕上,而滕厉放下了袋子便拿了衣服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