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让我帮你忘掉今晚的事……”他沉入水中含住她的胸脯,抚着她的肌肤,动作娴熟地探索着记忆中这具身体的敏感处,使得她无措地捧住他的头,将他拉出水面,他却顺势吻住她把她压进水里一阵深吻。
“仲亨……”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边吻着她边脱下了西装踏进了浴缸,浴缸里的水因为他而被挤出了一半,他抱起她坐在他腿上,按着她的后脑与他交吻着,另一手下移着拉开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手指轻易地就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
她呻吟着瑟缩起身子,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想退缩,但是她的身体他比她还要熟悉,让她无力招架着他在她身上不断挑勾着的欲火,他啃咬着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颈项间,她脑子有些混沌,直到他唤她的名字时一举进入她,她忍住呻吟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满室的春色伴随着阵阵的呻吟谱写着昔日的旋律。
中国香港
青帮里,几个大帮会的头目聚集在了大堂,气氛沉重地开着会。
“肯定是大胖那帮人,没大没小,嚣张自大才敢抢我们的货。”大个子一拍桌,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被人杀人抢货,这叫他这条气怎么顺得了?
“不用发这么大火气,大个子,又不是只有你的货被抢,我们的也被抢了,大胖才多大能耐,给他十个胆也没敢一次招惹我们这么多人。”明德的老大福叔和气地给比自己小辈的大个子倒茶让他下火。
“那还能有谁?”大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地扫了同一桌上的其他五人。
“干什么这么看?”四海的老大吴忠被大个子瞧得出火,原本就有口气不顺的吴忠不客气地喝道。
“看看都不行?难道就是你黑吃黑?”
“你说什么?!”吴忠拍桌站起,眼睛瞪得老圆,大有开架的意思。
“什么!”大个子也不示弱地拍桌叫架。
“好了,你们两个,武宁还没来,等他来了我们也许有眉目。”福叔好声安抚着劝架,两人这才又坐了下来。
“武宁这小子泡妞泡到屎坑里去啦?整晚上不见人。”大个子粗鲁地说着,门口突然被人踢开,桌上凶神恶煞的六个人都同时望向门口,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敢这样子踹门,却只见一具尸体被扔了进来。
“是武宁!”不知是谁认出那具尸体,其他人听到都吓了一跳。
大个子拔了枪:“是谁在外面,再不进来我就开枪了!”
外头许久没有反应,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的马仔都跑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来保护?
“我们要不要出去?”大庆问着最有见解的福叔,福叔只是看着武宁的尸体没有回答,大庆便看着其他人,只是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不……出去看看?”
大个子大着胆子走到门边,听外头似乎没有声音,他刚往外探头,一把枪抵住他的额心:“滕、滕厉!?”
“好久不见了。”滕厉冷淡一笑,身后解决了喽啰的方天宇也抬起头和气一笑。
※※※
“仲亨……你在做什么?”好想睡觉的单瑾舒揉着眼睛,看着在她脚边忙碌了好一会的瞿仲亨。
“你脚上的绷带湿了,要换药。”瞿仲亨搞定后躺回床上揽回单瑾舒,亲吻她的发际:“睡吧。”
“嗯。”单瑾舒点点头,感谢地回亲他的下巴,就忍不住困意地在他怀里寻到了往昔的位子,舒适睡去。
拉掉了床头灯,瞿仲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单瑾舒的后背,直到她传出了细小的平稳的呼吸声他才停下,怀里的人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淡褐色的眸子带着深沉看着她对着他的裸背,半晌搂紧了她:“安心睡吧……”
香港四海集团总裁室
硝烟结束在了深夜,滕厉抽了口烟,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重新站起来,吃下这片江山,他在缅甸受到的屈辱和生死拼斗就像是虚梦一场,有了火力有了钱,就有了权,吞下了半片香港黑社会的地盘,他现在只想坐在这张象征着权利的椅子上跟兄弟好好抽支烟。
“阿宇,辛苦了,这里,有你的一半。”滕厉指着落地玻璃窗外的香港。
方天宇微微一笑,托了下金边眼镜,镜片下睿智的目光有着肯定:“我直到你行的,厉哥。”在缅甸的时候,不是人人都能够忍受的那种痛苦和屈辱,厉哥却坚持了下来,就像当年跟他一般大小的厉哥,只身潜入修罗里把他这个神殿已经放弃的孩子给救回来时的魄力一样,厉哥在他心里就跟神一样,只有厉哥才配拥有这片江山!
滕厉淡淡笑了笑,把燃到烟头的烟捻熄后又点了一根。
方天宇瞥了眼烟灰缸,观察了似乎并没有高兴到心里的滕厉:“厉哥还有心事?”
滕厉呼出烟,又抽了口:“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