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追到了停车场,他抓住她的手臂说道。
“你是不是认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心里有些乱,她没想过他会有一天爱上她,这是她曾经的梦想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向流星许下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她却害怕起来了?
他拉住她又想跑开的身子,定定地望住她:“有关系,我感觉得到你对我还有感觉,瑾舒,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这么快就宣判我死刑!”
“我给过你不下百次的机会!”她没给过他机会的话,那那五年算什么?“我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你好久,第一年我等到了成了你的床伴,但是过了五年,我依旧是你的床伴,你从来没有重视过我,你怎么能说我没有给你机会?”
眼泪控制不住地随着述说而流下,她吸了吸鼻子:“仲亨,你有注意到我把薰衣草放遍我们的公寓吗?”
瞿仲亨被她质问的话怔住,回过神来答道:“有。”
“你是在后来我把每个角落都摆放了你才注意到的吧。”想起那时候费尽苦心想要得到他的注意,她心口一阵阵地发疼:“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我一直在等待你的爱情,等待你的回报,只是每一次你都让我失望。你怎么能够在前一天晚上还对我甜言蜜语,隔天就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缠缠绵绵?你花心,我知道,所以我一直等。只是等得越久,失望就越大。你那时候问我是不是怕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想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我是怕,我怕我傻乎乎地追着你到头来反倒遭到别人的耻笑,笑我不自量力!”
抹掉又要掉下的泪水,她深呼吸一口:“麻烦你送我回农场吧,我该回去交货了。”
拨开他的手,她用手臂擦干眼泪越过了瞿仲亨身边往前走。她的初恋太过苦涩,哭得她的眼泪都流不到尽头。
瞿仲亨在原地沉默了良久,半晌他打不追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瑾舒,我不要求你现在就接受我,但至少不要拒绝我。”
“何必呢?”她的心在颤抖,为什么总是对他狠不下心,才白白虚度了五年……
“有必要,再一次就好。”他转过了她的身子,低头吻住她,勾缠的舌头混乱着她的心绪:“你对我并不是没有感觉。”
“对不起。”单瑾舒最终还是摇摇头离开他。
这是什么样的滋味?相信只有瞿仲亨自己才知道,苦涩的笑容也同样漾在他嘴角。
然而在听到黑色宝马离开了后,停车场内的另外一辆车里,一名男子,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回到了农场,单瑾舒穿戴好工作围裙,见到温室里弗恩已经开始在忙碌。
“弗恩。”她像往常一样地唤他。
“回来了?”弗恩停住手里的工作回过头来,见到她是微微一笑。
“嗯,回来了。早上还忙吗?”单瑾舒翻了翻订单,今天好像两家花店的人会来拿货,弗恩比较孤僻,不爱跟陌生人接触,估计今天早上也不好过吧:“咦?都交货了?”这倒是新鲜事,难道是妈帮忙应付了那些商家?
弗恩靠了过来,白皙的葱指滑过记录表的后两行:“两家订了下一批花。”
对弗恩的靠近,单瑾舒没有太在意,她只是讶异于弗恩的病情已经好转到可以替人下订单,这多不可思议啊。
“弗恩,这样不错哦。”她笑笑地踮起脚摸摸弗恩的头,鼓励他继续跟人多些接触。弗恩却直盯着她看,那直白的视线盯得她不自在,让她不禁看了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怎么了吗?”
“你脸色有些苍白,我担心而已。”葱指抚过她的脸颊,拂过颊边的碎发,嘴唇略白,小脸却晒得红彤彤的,因为他的动作而不自在地四处乱瞟的眼睛带着血丝而湿润:“你哭过?”
“没有。”她想也没想地答道,故作忙碌地拿了记录表到一旁检视着花卉的生长情况。今天的弗恩似乎有些奇怪,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让她在刚刚他摸她脸的时候,简直就快要像那堆小女生一样忍不住尖叫起来,真是太要不得了。
香港
“你确定?”
“千真万确,宇哥,那名小姐去了妇产科,后来我花了点钱,知道那小姐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宇哥,那是不死嫂子啊?怎么长得挺像又好像不像?”
“少八卦,把我交待你的事情做好就行。”方天宇听到会议室里已经散会,他连忙收了线,在滕厉之后进了总裁室。
“阿宇,恺撒失踪了。”一坐下,滕厉便点了根烟,见方天宇没多大惊讶,滕厉挑眉:“你知道?”
“如果没错的话,我知道他在哪里。”方天宇神秘地道,他瞒着厉哥私下让人跟踪单小姐的行踪,没想到他倒是有意外的收获。
“怎么说?”
“单小姐怀孕了。”方天宇的话像个炸弹,把滕厉炸得连烟都忘了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把话说全:“两个月,算算时间可能是你的。”
这回滕厉手里的烟都拿不稳地掉到了西装裤上,烟头烫到了裤子。他边低咒边起身拍走快把裤子烧破洞的烟。方天宇看得心里头都快笑歪了,他竟忘了拿摄像机录下来,真是可惜。
“她……她怀孕了?”滕厉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是那一晚……“她在哪?”
“在一个偏僻的小乡下。不过厉哥要的话就要快点了,她跟医生约了明天就去把孩子做掉。”
“走。”滕厉抓了西装就往外冲,方天宇转着车钥匙微笑着跟上。
借着忙碌把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