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不错,可也值不了多少钱,做人不能太贪,差不多行了啊。”元大善人冷冷瞄了王玄元一眼,看似随口敷衍,但也表明不会出高价的态度。
王玄元不依不饶,又将裤衩上一处污渍指给他看:
“你再看看这包浆,厚实紧密,还有独特芳香,说明是把玩好多年啦,可不是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二愣子不吐口,这是不肯轻易善罢甘休,元大善人脑门子渗出汗珠,心里也想赶快解决此事,发狠道:
“我出二两,不能再多了。”
随后看了一眼二愣子,见他嘿嘿冷笑没动静,元大善人硬的不行来软的,几乎带着哭音说:“二两不少啦,想想看,你家几年才能挣出二两银子?家里老婆管的严,我这也不容易……”
这也太抠了,一两一两地加是吧?
作为一个大善人一点也没有拿钱消灾的觉悟,看来得加点猛料,王玄元打断他。
“关键是我这个东西它传承有序啊,我给你讲讲我是怎么得来的吧。”
“那天夜里,我去李寡妇家,嗯……帮她劈材,对就是劈材,翻进墙去刚想做事,没想到就听到拍门声。”
元大善人脸上豆大汗珠批了啪啦往下掉,也忘了问:劈材?你翻墙进去干啥?
“幸好我反应快,趁着李寡妇开门悄悄躲进内屋床下。”
“无意间得了这件宝贝,还白听了半天戏,连柴也不敢劈了,偷偷爬走。”
“不瞒你说,那天我腿都麻了,听戏听得心痒痒,你说,我也不容易啊。”
元大善人看着二愣子,这也也不像疯了啊,反倒是思路清晰,想法新奇。
“李寡妇生的俊俏,骨子里又有那么一股风流,哎,上手不容易啊,要是断了太可惜!”
王玄元满脸惋惜,循循善诱。
元大善人满脸肥肉乱抖,狠狠盯着二愣子,可想起千娇百媚风流万种的李寡妇,嘴角不自主地流下一地口水。
滋溜——
元大善人终于破防。
为了小寡妇,我认了!
“十两,这是我所有积蓄了,你要是敢说出去……”
十两确实是天价,没有可能他不动心,元大善人满以为这是最后的价格,已经在说结案陈词。
没想到二愣子理都不理他,手中挥舞着浅蓝色绣着小猪猪的大裤衩子,向田地边走去,口中大声呼唤“元夫人,元夫人”。
黑!太黑!
元大善人怎么也没想到二愣子如此心狠手辣,赶忙跑过去抱住王玄元,在他耳边恨恨道:
“二十两,再多你逼疯我也拿不出来,要是不行,大家一拍两散!”
说完,一把推开王玄元,手一摊,意思是如果不干,任他折腾,爱咋咋地。
二十两啊,元大善人感觉浑身肉痛。
王玄元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