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哥哥一起生活。”
哥哥既然说自己是最重要的人,那自己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只是……”
祁琮歪头看了看穆屿辞与军医,抿着唇有些犹豫。
穆屿辞在该机灵的时候还是很机灵的,他再次一把扛起正在准备纱布剪刀的军医就出去了。
“啊!我的箱子!”
很快两人就消失在了屋子内,只留下了军医的哀嚎。
“说吧,他们走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祁遥道。
只有我们俩。
祁琮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阔别三年未见的哥哥突然出现,还跑到他面前说他是最重要的人。
不可思议。
“哥哥这三年可好?为何突然就来京城了?”
祁琮突然不想说薛家那些恶心的人和事,他更想知道没有他在身边的那三年哥哥都发生了什么。
祁遥耐心地给祁琮说着一切,可以说是将所有真心话和想法都和盘而出了。
兄弟俩在这叙着家常,可怜的军医一脸懵逼的和穆屿辞站在门口。
其他的士兵将薛家所有人都围在了正厅大院,等待着祁遥发落。
祁遥敢这么慢条斯理的和祁琮聊天,都是因为他根本不怕有人找上门来解救薛家人。
毕竟他办这件事情的时候,白寒雪可是在皇帝那里备了案,官方都默认了,谁还敢管他。
“原来如此。”
祁琮点了点头,心里对李云茉那对狗男女充满了恨意。
当初他就不应该眼睁睁的看着那贱人和哥哥一起私奔,当初他就应该一刀捅死那个贱人。
他真是心疼哥哥,这些年打仗肯定也受了不少的伤。
还好哥哥现在混得不错,背后也有二皇女做靠山。
哥哥的靠山要是……是他就好了。
“哥哥,我知道哥哥心疼我,为我感到生气,但是我不希望哥哥为我去杀人。”
见祁遥将所有的底都说了出来,祁琮也不再掩饰心中的暴虐之情。
“哥哥愿意带我走,接我一起生活,我十分欢喜,也自然要扫平一切障碍。薛家这些辱我欺我的人都该死。”
祁琮本就满是伤痕血迹的脸上变得格外扭曲,整个人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貌美恶鬼。
“可我不想脏了哥哥的手,不想影响哥哥的前程,从前的我不想争,但现在我会用自己的手段让他们全部消失在这个世上。”
说完这句话后,祁琮的脸色又软的下来,他那只能睁开一半的狭长眸子期期艾艾地望着祁遥,“哥哥会觉得我狠毒吗?”
“不会。”
祁遥摇了摇头,笑了,“你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伤及无辜,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嗯!”
祁琮眼眸眯了起来,脸上挂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哥哥明日就回边关去吧,在这就待,想必二皇女那边也不好交代。”
“无事,我可以与二皇女告假,多陪陪你,你身上的伤未好,我不放心你一人在此。”
祁遥一口拒绝。
薛家那些臭虫都没死绝,他怎么可能会放祁琮一个人在这里。
他只是答应把那些臭虫交给祁琮踩死,可没答应在那些臭虫没死绝前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