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窒息,再救回。
在濒死的边缘一遍遍达到高潮。
呼吸、呼吸不过来
骆希捶打他的胸膛,还没能呼吸多一秒,又被堵住了嘴唇。
好快,抵在胸前的拳头渐渐像黄油一样融化松软下来,黏在他肩膀上,再攀到他脖后侧。
高子默咬了口骆希的脖侧,恨不得叼下块嫩肉: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嗯?说五年就真的跑了五年,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我什么、什么时候说过五年这回事啦?骆希得以趁机大口喘气,今天特意穿上的加热内衣这时显得有点多余,浑身燥热得甚至起了层薄汗。
高子默今晚一直挂在嘴边的五年听得她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自己下过这种承诺了?
高子默扯下领带,熟练地在骆希脖子处重新打了个温莎结。
走的时候给了我五条领带,不就是代表了五年?他将领结一点点收紧,最后紧紧贴服在白水仙的花茎上。
再多一分力气,都要将这花茎一样的脖颈折断。
好像真的被掐住了喉咙,骆希连说话都困难,索性不解释了。
她只是因为Passaggio家的订单一排就得排两三个月,干脆一次性定制多几条。
哪知道少爷那么有仪式感,真的乖乖等上了这么些日子,放她自由自在,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
手掌从她的毛衣下摆钻进,飞快解开胸衣背扣,高子默握住一边的奶肉掂了掂,再用指甲轻刮了几下乳晕:是不是又大了?
骆希喉咙里含了蜜糖,咕哝道:你尝尝看不就知道了。
高子默狠抓了一把掌中沉甸甸的乳肉,哑笑着征询意见:这么大那用它夹鸡巴好不好?以前不总是夹不住?试试看现在怎么样
骆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全身只剩下高子默为她系上的那条领带。
高子默褪下她裤子的时候,疑惑道,怎么还穿加热打底了。
骆希又羞又恼,她也没想过大年三十的还能碰上豔遇啊,她自嘲道,因为姐姐现在奔四了,和不怕冷的小年轻们不一样!
高子默把她丢到床上,手捂住她两个膝盖弯弯,俯身往她大腿里侧呵了口暖气,笑道:以后有人给你暖脚,不怕。
他直起身解开裤扣,把硬得发疼的物什掏了出来,握着肉茎往骆希腿上拍了拍。
另一手扯住她胸前的领带尾端,将柔滑的布带绕在手掌,一圈,两圈。
骆希慢慢撑起身,顺着他的力度,一点点朝他靠近。
没有插卡的房间昏暗不清,她下巴仰起,看男人滑至鼻梁的金丝眼镜框在灰暗里偶尔泛出光斑。
她伸手扯落那副眼镜,随意抛到枕头旁。
高子默眼眸里翻腾着黑色海浪,他多解开了两颗纽扣,低头不语,看她捧起两团羊脂白乳,将好烫的那一根用乳肉裹住。
烧得炽红的刀刃,缓缓划开了光滑白润的水牛奶酪,切下一片两片,再点缀上鲜红圣女果。
炙烫的高温能将冰冰冷冷的奶酪和心脏一起融化,血液和奶油混合在一起,淌出腥甜气味的小河。
乳肉只能堪堪夹住他的粗硕,抛送的时候涨红吐水的龟首在白肉间时隐时现。
骆希挑起眼角,视线像把鱼钩,抛进黑海里:还是包不住是不是你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