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娟术法将这具身体本身的容貌盖住,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容貌。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如同深邃的湖泊,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灵秀的鼻子挺直而精致,小嘴巴微微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岁月是善待美人的,也只是在她眼角留下细微的痕迹。
到了刘家宅子门口,楚星河上前敲门。
“谁啊——”门内传来刘老头的声音。
“刘家老太爷,我是垂钓山庄的楚星河。”楚星河大声回应着。
刘老爷子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疑惑地问道:“你是?”
“刘大泉你不认识我了吗?”秦丽娟皱着眉毛,眼神充满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她心里不禁有些困惑和不满。
“刘老太爷,这位是我家老夫人。”一旁的楚星河赶忙介绍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但也透露出对秦丽娟身份的重视。
听到楚星河的话,刘老头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努力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这。。。。。。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只是记不太起来了。”
“先进来吧。”刘老头连忙将人领进屋子,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入屋内。
然而,楚星河却摇了摇头,笑着说:“不了,不了,老太爷我是送老夫人来这里的,庄子里还有事,我得先回去了。”说完,他转身走向马车,然后将几箱东西抬进屋里,便匆匆离开了。
秦丽娟在宅子里转了一圈后,忍不住抱怨道:“刘大泉,这屋子里我的东西可是没有一丁点了啊,你们俩丢的挺彻底的嘛!”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责备。
面对秦丽娟的质问,刘老头再次追问道:“你到底是谁?”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秦丽娟,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些熟悉的痕迹。
秦丽娟瞪大了眼睛,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刘大泉,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唤起刘大泉的记忆,让他想起自己曾经的存在。
刘老头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他喃喃自语道:“你是丽娟?不可能啊,丽娟早就去世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难以置信。
秦丽娟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刘老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哀伤和无奈。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就是秦丽娟,刘大泉,我十三岁的时候,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跟随一无所有的你离开家乡,开始闯荡江湖。我们一起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共同生育了四个孩子。可惜的是,大女儿早早夭折,让人心痛不已。然而,尽管我们后来过上了富裕的生活,但命运却再次对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我们一同遭遇了不幸的事故。而当你恢复意识后,你竟然迫不及待地与其他女人相亲,并最终迎娶了阮檀琴。我陪伴你度过了艰难困苦的岁月,付出了一切,可你又是怎样对待我那三个孩子的呢?你欠下的债,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孩子们,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偿还……”
秦丽娟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悲愤,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刘老头的心。刘老头听着她的诉说,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悔恨和自责,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他终于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妻子——秦丽娟。
“你是谁?”傍晚阮氏打牌回来,看到院子里坐着的陌生女人。
“老婆子你回来啦,这是丽娟啊,你不认识了吗?”刘老头兴奋的跟阮氏说道。
“哪个丽娟?”阮氏问道。
“就是秦丽娟啊。”刘老头说道。
“谁!!!”阮氏惊讶到,刘青山他娘不就是叫秦丽娟吗?阮氏愣在原地,她完全没有想到秦丽娟还活着。她想起了当年自己是怎样一步一步上位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
“你……你不是死了吗?”阮氏结结巴巴地说道。
秦丽娟冷笑一声,“我要是死了,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刘老头见状,赶紧拉着阮氏坐下,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
阮氏听完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知道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法挽回,只能低头不语。
秦丽娟一脸嘲讽地看着阮氏,语气轻蔑地问道:“这就是你那个所谓的通房嬷嬷?”
阮氏脸色一沉,挺直腰板,毫不示弱地回答道:“什么通房,什么嬷嬷,我可是刘大泉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秦丽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继续讽刺道:“哦?那请问你可有婚书为证呢?或者有没有纳妾文书?若是什么都没有,那你连个妾都算不上,不是通房嬷嬷又是什么呢?难不成你这把年纪还只是个通房丫头不成?”她的话语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剑直刺阮氏的心窝。
阮氏气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却一时之间无法反驳。她知道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这让她感到无比羞愧和无奈。面对秦丽娟的质问,她只能咬咬牙,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
最终,阮氏自知理亏,再也无法与秦丽娟争辩下去。她狠狠地瞪了秦丽娟一眼,然后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刘老头默默地看着阮氏离去的背影,心中全是怒意,然而,此刻他并没有去追阮氏,而是转过头来,温柔地拉起秦丽娟的手,轻声说道:“丽娟,这些年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歉意和悔恨,希望能得到秦丽娟的原谅。
秦丽娟轻轻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孩子们,被你们两个人赶到外面,家门都进不了吧,这大宅子青山出银子修的,你连间房都没就给他们一家四口,从今日起,那间靠猪圈茅房的仓房就给通房嬷嬷住吧。”
刘老头连连点头,“是,是是,立马要阮氏搬去那里。”
“啊——刘大全,谁把我东西全丢出来的。”阮氏走到正屋门口就见到自己东西被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