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天殿里,在一旁伺候皇上的刘墉接收到了前来上茶的小宫女一个眼神,停下了手里研墨的动作。
在接过那宫女奉来的茶的一瞬间,他的到了一封从那小宫女手里递来的一封信。
刘墉先是把宫女奉上来的那壶茶,倒了一杯出来,他喝了满满一杯茶。
为了使皇上喝的茶温度正好,所以他在试毒的时候,喝的都是很烫的温度。
但是他好像是习以为常了,只是喝完了静静地站在一边,等了两刻钟。他再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水,给皇上呈上去。
皇上拿着朱砂大笔,正在奋笔疾书地批改着奏折。
其实,皇上自知摆烂是守不住他的位置的,大多数时候对于政事皇上都是非常认真的。
只是今天皇上批阅奏折的速度,暴露出了皇上的怒气程度。
只见皇上拿起一张奏折,看了几行字就扔到了地上。如此反复,已经扔了二十多张了。
直到皇上看到了一个史官的奏折,那史官磨磨唧唧的。
先是客气一下,然后又是引经据典的,在最后几句才说出真正意图。
皇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把手里的朱砂笔和桌子上的朱砂颜料都扔在了地上。
刘墉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小声指示宫女们把地上收拾干净。
他到一旁的书架上,不紧不慢地拿了一盒新朱砂颜料和一支新朱砂笔。
趁拿颜料的功夫,刘墉自然地背过身去,查看刚才宫女给他的信。
只见信上写着“务必让皇上在三日之内,微服私访,到城中的集市。”
刘墉小心地收起这封信,拿着颜料和朱砂笔放在皇上的书案上。他从里间的出来时,就听见皇上生气地大骂。
“岂有此理啊,这群百官真是吃饱了撑得,竟然敢管起朕的家务事了。
刘墉你看看,这地上的奏折都是说大皇子已经成年了。
东陵自古以嫡和长为尊,按照大皇子的身份,理应立大皇子为太子。
呵,什么屁话。朕立不立太子,关他们什么事啊。而且朕也不是长也不是嫡,不是照样成了皇上。”
刘墉看着愤怒的皇上,他觉得这机会来了。他把颜料和朱砂笔轻放在书案上,安慰皇上的怒气。
“圣上啊,您乃是真龙天子,犯不着和这些凡夫俗子计较,气大伤身啊。不如我们最近出宫去转转,散散心。”
皇上抬眼看了一下刘墉,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他每天面对后宫众人,时间长了也腻歪。
这几个逆子,又没有一个能让他省心的,更是烦躁。
出去发泄一下,找点新鲜乐子也不错啊。
皇上一脸玩味地看着刘墉道:“呦,刘墉该不会是你起了什么心思吧。
朕明白这宫中漫漫岁月,人难免会觉得孤寂。
这样吧,朕给你安排一个知情趣的对食宫女吧!”
刘墉强忍着心里的无语感,疯狂地在心里吐槽道:这老不正经的,说什么呢,他这是为了完成任务,面上表现得诚惶诚恐。
“哎呦,皇上呦,您这可是折煞老奴了。老奴都一把年纪了,哪有福气想这些事哦。老奴这样的人啊,只求在宫里能混口饭吃就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