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钟厚脸上的赤红之色才渐渐的消退,他的眼睛慢慢睁了开来。看到眼前的情形,钟厚顿时愣住了。之前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一个春 梦,梦中自己跟一个女人巫山**,极尽快意之事。谁曾想醒来之后却现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是真实的。
钟厚想哭,真的想哭。这下完蛋了,要是被阿娜尔知道了怎么办……他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唉,先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也不知谁家的闺女被自己糟蹋了。难道是陈媛媛?钟厚就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脸上带着一丝艳丽,衣衫凌乱,大片的白一下映入钟厚的眼帘,他赶紧移开了眼睛,可是,片刻之后,目光又落到了那片圆润之上,形状姣好,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待看到这个女人的脸时,钟厚大吃一惊,居然是她。
就在这时,方婷也从疲惫中恢复过来,睁开了眼睛。她满脸羞红,恼怒的看着钟厚:“你怎么还不下来?”
钟厚这才急急忙忙的从方婷身上滚了下来。随便找了点纸巾擦拭了一下作案工具,赶紧把裤子给穿上,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边,听候落。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她不会告我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另外一个念头取代了,更大的可能是缠上我。啊,这可怎么办,为了阿娜尔我都不愿意放弃一座森林,现在不得不放弃吗?
方婷在钟厚起身之后,也开始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来,这一整理,心里更是愤恨。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撕扯的不像样了,根本就没法穿出去。下面的裤子还好,基本保持原样。这个坏东西啊,方婷狠狠的瞪了钟厚一眼,掩起衣衫,穿好裤子,起身朝一边的柜子走去,那里面有备用的衣服。
方婷行走之间很是疼痛,一瘸一拐的。钟厚见状,就想上前去扶,一边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啊,方婷差点没忍住暴起伤人。不过嘴上还是表露出了充分的信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让他知道为好:“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第一次?钟厚的脸色更苦了。他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沙,果然有斑驳的血迹,像是一朵盛开的血莲花。心中顿时仿佛打翻了百味瓶一样,复杂难言,同时心中也有一丝疑惑,自己一向很能喝的啊,为何这次会如此失态?
扶着方婷走到柜子边,打开柜门,取出了备用的衣服。方婷命令道:“你背过身去。”
钟厚纳闷的问道:“为什么要我背过身子啊,你身体不舒服,我扶着你才好一些。”
“不需要。”方婷脸上飞起了一朵红云,“我要换衣服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盯着我看。”
钟厚很想说又不是没看过,终于还是怜惜方婷,听话的背过身子。就听到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钟厚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幕动人的场景,方婷轻褪罗衫,峰峦叠嶂,沟壑深深……赶紧摇了摇头,把这幅旖旎景象忘却脑后,小钟厚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了。
方才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才会肆无忌惮,要是再来一下,钟厚可没这样的胆量。
“我换好了。”方婷的声音淡淡了,不带有任何感情,“现在我们可以谈一下了。”
还是来了啊,钟厚暗自哀叹,他知道方婷说的肯定是要自己对他负责的事情。
果然。方婷开口第一句就是:“我是第一次,每一个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珍贵。我原本准备留给自己的老公的,我想你肯定知道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子,有一些固执的想法,希望你能理解。”
钟厚耷拉着脑袋,说道:“我……我会负责的。”把这句话说出来钟厚心里好受了一些。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虽然可能会失去一大片森林,但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价,他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
方婷笑了:“你不要这样表情,好像我是赖上你一样。你放心吧,我方婷不是那样的女人。而且这一次你是中了药才这样的……”
“中了药?”钟厚一下站了起来,“我不是喝醉了酒,才乱性的吗。”
说到这个事情,方婷神情一下严肃了起来:“是中了一种猛烈的春 药。你当时整个人跟一只情的野兽一样,所以我……这件事情我是自愿的。我不会要你负责,我只是希望你将来结婚的时候优先考虑一下我。我虽然谈不上多么性感,但是绝对是一个贤妻良母。”
说着方婷有些羞涩起来:“当然了,你要想玩制服诱惑,就是今天这样的,人家也可以答应你。”
制服诱惑?听到这四个字钟厚心头一荡,立刻就又被方婷的满怀柔情给感动了。真是一个好女人啊!要是方婷直接以第一次作为要挟,也许钟厚会同意跟她在一起,但心中肯定有块垒难消,两个人指不定要磕碰成什么样呢。现在方婷却是退了一步,无限深情,剖析了心迹,没有丝毫的要挟威胁之意,一切都是站在钟厚的立场上……这怎么能不让钟厚感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