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客,有礼!“柳青青千娇百媚,含情脉脉。
杨柳青只觉得鼻血直想冒出来。相信胡中人看见柳青青的风**一定会大光其火,气得跳脚。
杨柳青道:“青青,你受苦了!“
柳青青像是刚刚发现杨柳青的样子,“原来是表少爷啊,您是舍呢么时候到的瀚海国啊?”
杨柳青尴尬一笑,想起自己是被胡中人强迫出来,恨恨不已,“还不是我的好表哥,他不许我在天朝活动,我才来到瀚海的。”
“说起表少爷的离开,青青至今心痛,都是因为我,表少爷才收了这样的苦。今日相见,青青没有别的,就为表少爷舞一支飞天舞来略表寸心。”柳青青说着,登上中厅的表演台,做一曲飞天舞蹈。
今日的柳青青头上双抓髻,各系一条红色丝带,更显得青丝乌黑,上身是紧身的短衣,下身宽松的肥腿裤,都是红色的丝绸制作。走上台前来了一段说明:“今日,我的这个飞天舞蹈,是为我今日的恩客特意表演,谢谢大家的赏光,这个舞曲之后,我将专陪恩客一人,大家就可以散去了,明日晴赶早到来,花魁当竭尽所能,包君满意。”
一曲飞天舞,人间不得闻。
话说恩客们恋恋不舍离去,柳青青陪着杨柳请重返牡丹阁,两人共话从前。一番感慨。
杨柳青道:“我今日前来,就是希望青青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以后我们共度余下的美好时光。我知道胡中人比我富有,可是我却有一颗真挚对你的心。”
柳青青并不打断他的表白。静静听着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杨柳青觉得天下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和自己心爱的人对坐谈天,直到天荒地老。
等到杨柳青说得尽兴了,柳青青才说:“表少爷啊,我倒是真有一事相求,蓝姬奶奶的孙女,珍珍,不知道被谁抓走了,还是走丢了,一天没有消息。不知道表少爷能否帮忙寻找一下呢?”
说完话,用心地观察杨柳青的表情。杨柳青道:“这有何难,我马上派人打探她的下落。”
第五十一章 悬崖惊马
看着杨柳青的表情,柳青青可以断定不是杨柳青所为。杨柳青虽然老是勾引胡中人的妻子,他也只做了这件混事而已,他只是为情所困,痛恨胡中人迎娶了自己心爱的秀莲,却没有善始善终,导致秀莲被火烧死,与自己阴阳两隔。说道大奸大恶,他还算不上,但是现在杨柳青又遭到湖中人的打击,被迫来到瀚海国,他的心里会不会再起怨恨呢?如果新仇加上旧恨,他会不会挟持珍珍?
目不转睛看着杨柳青,柳青青心里头的算盘珠啪啪作响,心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如跟着杨柳青走,看看能不能钓到鱼上钩!就是这个主意,柳青青主意打定,笑嘻嘻道:“我虽然不能够马上决定和表少爷结为连理,但是,我却交定了表少爷这个朋友,说道爱情,得看缘分,表少爷经历了许多,相信更明白这个道理。等过一段时间再说这事吧?我现在想见一见燕燕,多日不见,想念她的紧。”
杨柳青也知道没有那么容易得到柳青青,心说先培养一下感情也未为不可。欣然答应。柳青青传了仆从告诉蓝姬奶奶和众人自己的去向,就和杨柳青扑奔杨府。两个人出了烟花巷,乘了车马,一起扑奔瀚海国都的别墅区。
瀚海国都的别墅区是国外来客的主要集聚地,临近王宫,物资充足,可以说是给瀚海国创造税收的第二个地方。杨柳青的宅院选的是最靠边,当时选址的时候,他就做了准备,和表哥早晚得摊牌,狡兔三窟,自己必须有单独的产业和住处。在瀚海,他的产业就是金银翡翠坊,而他的家业就是这座犹如古堡的别墅了。
马车顺着官道行驶,柳青青和杨柳青边走边聊,忽然间,车夫叫声不好,马惊了。
车子忽然飞奔,顺着斜刺里的一条路径就冲了下去,马夫已经吓得掉下车去,车子上的两人却不慌乱,都是贼大胆的,不怕事大的,尽管马车颠得人骨头生疼,杨柳青跃上疾驰的马匹,揪住马的长鬃毛,双手牢牢抓住,一双脚紧紧夹住马的两侧,柳青青钻出车子看时,马的屁股上殷红一片,都是鲜血啊。
怪不得马发狂呢。
原来是有人作梗,柳青青探手怀中,拿出一罐药来,也顾不得细致,打开瓶塞倒上马屁股上的伤口,马更加冲动,疼啊。
杨柳青大喊:“你做什么!”双手转而抱紧马鞍。
奇迹出现了。宝马的屁屁上了药后,鲜血立时止住,疼痛自然也减轻了,马终于停止了狂奔,终于在杨柳青的控制下,停了下来。
夜色正美好,一抹云彩飘过月亮,大地上皎洁一片,两个人下车观看,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这是一处万丈悬崖,千年的绝壁,马车再往前冲一定会葬身崖底。
这是瀚海王国著名的香谷。香谷绵延百里,低不可见,白日里见到尚且白雾茫茫,夜间根本看不出和陆地的界限,如果不是围在地上的栅栏和标示,你也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隔着香谷,向对面望去,黄沙万里,高低起伏,形成了奇形怪状的地貌,在夜晚只觉得阴森森,很怕人。
“香谷?我们怎么会来了这里?”杨柳青道,“这马惊得奇怪!”
柳青青四下里看了一遍,吸一吸鼻孔,“好香!有这么好闻的香气,有这么皎洁的月色,马车下的朋友,您还是快出来吧!”
说话间,一个人自马车下钻出,长身站起,柳青青和杨柳青看时,这个人就是刚才的马夫。不对,是穿了马夫一样的衣裳。
“花魁好眼力!竟然知道我在车下。”假马夫笑一笑道。
柳青青心说,我擦,在这里荒无人烟,是个老鼠都遮不住身体,更何况你个大活人,没有藏在马下,当然是在车底了。
杨柳青道:“我倒是奇怪,青青你怎么知道不是普通的马惊,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假马夫道:“我也很想知道!”自己顺势滑下车子,做的再自然不过,花魁是如何知道的?
柳青青笑一笑,“这有何难,我是看见了马屁股上的伤口,根据他伤口的位置断定,下手的就是你,马夫!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和表少爷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们不用管那么多,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假马夫拉开架势一个举火烧天。
柳青青暗啐一口,尼玛,我还真见到古代的武功对决了。看了看杨柳青“表少爷,这就看你的啦!”自己赶紧闪的远远地。
杨柳青也一个白鹤展翅,拉开架势,对望一眼,两人战在一处。柳青青将马车拉到后边一点,这离悬崖也太近了一些。卸下马车,马车的轱辘都颠断了,横梁都颠折了,不扔都不行了。看看马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