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风笑呵呵道:“柳姑娘,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也是柳家小姐!”
“可说是,亦可说不是”柳婉词温婉一笑,转而问道:“公子是如何遇上我家奶娘?”
沈风没有去深思她的话,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她的姿色比起里面的柳小姐漂亮太多了,如果那天接到的是她的绣球,那真是赚到了。
柳婉词见他目光大胆而直接,忍不住轻声提醒道:“公子为何不说话?”
“我在想今天晚饭吃什么,不好意思,走神了!”沈风干笑两声道:“你刚才问我什么?”
柳婉词没有责怪他的失礼,反而莞尔一笑道:“我问你是如何遇上我的奶娘?”
沈风如实说道:“这事情还要从前几天说起,前几天我不小心接到一个绣球,当时没有留意,今天去药铺抓药的时候才遇到你家奶娘,我才知道那天的绣球是你们家柳小姐抛的。”
柳婉词轻笑作揖道:“原来如此,此事是奶娘不对,我带她向公子致歉。”
沈风笑道:“没关系,对了,里面的柳小姐是你的姐妹么”
柳婉词生怕他怀疑,模凌两可道:“可算是”
沈风听她好像有所隐瞒,但只当作是人家家事,并没有去怀疑,转而问道:“里面的柳家小姐好像已经心有所属,那为什么还要抛绣球,难道是想找个备胎”
柳婉词羞羞笑了笑,似乎是明白备胎的意思,沈风也笑道:“口误口误,不应该算备胎,严格来说,我应该算明媒正娶”
柳婉词屈膝作揖道:“总而言之,公子受累了,此事是我们做得不周到”
沈风笑呵呵道:“没有关系,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既然柳小姐已经心有所属,那这件事情就算作罢”
“请公子放心,我会与家父祥说”柳婉词见他脸色有些苍白,转而问道:“公子是否受伤了?”
沈风挤出一个笑容道:“受了点内伤,内伤可是很高级的伤,寻常人还受不了。”
柳婉词歉然道:“公子受了内伤却还要赶来我家,婉词深感歉意,我略懂一些医术,不如由我来替你治愈。”
听她这么说,只怕她对医术应该懂得不少,不然以她的个性不会说大话,沈风说道:“那就麻烦了”
柳婉词柔声道:“公子请随我到这边来。”
沈风跟着她来到一个小屋内,小屋内充斥这一股浓烈的药味,可见是一个小型药房,两人坐了下来,柳婉词开口道:“请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沈风依言扯开衣服露出胸膛,柳婉词脸红了红,但身怀一颗医者的心,并没有忌讳太多,望着他胸膛一道淤青的掌印,捂着嘴惊讶道:“谁那么狠心,竟下如此重的手!”
听她言语中的关心之情,沈风心里一阵暖和,嘿嘿笑道:“我长得太帅,这才被嫉妒我的人打了一掌,人帅被人打,天经地义。”
沈风为避免她再询问,转移话题道:“柳姑娘,你这屋子放置了好多药材,我看这规模都可以开一间小药铺了。”
柳婉词轻声道:“我爹身体一直不好,我便经常找些医书来看,久而久之,便也懂得一些。”
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姑娘,可惜了,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为什么那天抛绣球的柳小姐不是她,想到此,沈风骚骚笑道:“其实我也一直对医术感兴趣,特别是在护理这一方面,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来找你请教请教。”
柳婉词为他把了一下脉,起身轻笑道:“当然可以,公子内伤颇重,但并无性命之忧,你且稍等,我去为你配药。”说着,开始在屋子内忙碌起来。
心思细腻,温柔善良,真是一位标准的贤妻良母,沈风心里一阵感叹,目光望着她玲珑身段,慢慢的往下移,然后停在了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沈风小心翼翼地瞥了两眼,然后又忍不住多看一眼,最终直接按耐不住一直盯着。
此时,柳婉词手拿着一钵草药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忸捏道:“公子——”
沈风收回眼光,正经泰然道:“怎么了?”
柳婉词羞涩道:“请公子稍稍敞开衣服,我好为你涂上草药。”
沈风瞪大眼睛说道:“脱——脱衣服,太难为情了,这种人生大事对我来说比较困难,你容我先酝酿酝酿,克服一下廉耻之心——”话刚落音,快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袒露出自己的上半身,这度只在眨眼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酝酿和克服,在脱衣服这个环节,他从来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