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服的躺进被窝,身体里的瞌睡虫仿佛成了精,知道可以休息,就直往眼皮上蹿,不一会我就撑不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人抬起我的手臂和腿,被喷上带着药味的东西,喷完还反复揉搓,跟按摩似的,特别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唇上被贴了贴,我就彻底睡死过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我坐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没有什么比睡个好觉更让人心情愉悦。只是我发现,这次关尧没和我一起睡。
我四处一看,关尧没在房间。
就慢悠悠的爬起,准备先洗漱。一起身,才发现,全身酸疼的厉害,昨天有淤青的,被拉扯的地方都显现出来,青青紫紫,看着有点吓人。
我活动一下,能动,就强忍着痛感走进浴室,走动中还能闻到药味,闻了闻胳膊,果然,应该是关尧帮我擦了云南白药。
等我收拾完,我拿起手机,看到关尧给我发的消息,说他去买早餐。
群里很多消息,都听说我和方佳期出事,纷纷询问情况,方佳期已经在群里说明过,说还好有人救了我们。
我也回复说,坏人已经抓起来,没大事,不忘叮嘱大家,以后晚上尽量别走夜路。
另外还有几个未接电话,一一回了过去。
打到商少珺时,是纪寻接的。只是纪寻的声音不太对,略带沙哑,有些懒洋洋的。他也听说我们遇袭的事,担心的问我们还好吗?
我表示只是有些擦伤和淤青,其他没多大问题。
话还没说到一半,商少珺急切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让你好好休息,你怎么爬起来了,我买了点药,来我帮你…”
他的话立马被纪寻打断,说我打电话来了,一阵细嗦后,商少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扯着大嗓门说:“暖阳啊,刚给纪寻买药去了,他昨晚有点…哎呦,你干嘛?”
只听纪寻有些气急败坏,“你闭嘴。”
商少珺无知无觉,还嚷嚷,“乔暖阳自己人,有什么关系,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额,这是……
最后总算回到正事,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居然会碰到流氓,有机会看到,不揍死他们。到时他找个好点的律师,让他们重判,不坐个十年八年的别想出来。
我回想了下,之前的确是重判的。那时不认识商少珺,是我家和方家共同请的律师。
这个律师还挺厉害,不知从哪儿收集了不少证据,不止这次的醉酒猥亵,强奸未遂,还有斗殴赌博,数罪并罚,判了十年。
我爸不住夸奖律师能干,没想到那个律师还挺谦虚,只说多亏一个人帮忙。不管怎么说,我们两家人还是挺感谢他,我爸还包了个大红包给他。
我向商少珺表示了感谢,识时务的快速结束了通话。
我爸妈那边,我这身伤肯定瞒不住,于是,打电话时大体说了下,我妈急死了,说这么大的事也不跟他们讲,这是要造反呐。
我不敢反驳,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只能随我妈骂,表示一会就回家,我妈才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一想到,回去后的雷霆风暴我就头疼。
一阵电子刷卡声响起,关尧回来了。
他还是昨天那身衣服,话说不是都湿了嘛,他昨天穿什么睡的?难道?他昨晚在我睡着后自己洗了衣服,所以他昨天是裸睡?难怪没过来和我挤,不过也有可能是怕碰到我的伤口。
嘿嘿,我家关尧真好,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