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的雌虫多了起来之后,热闹喧嚣得犹如菜市场。
即使崇璟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也不得不被拉出来一瞬。
所有的雌虫就像家长不在家之后,自由快乐,放飞自我的小鸟。
崇璟抹了一把从额头渗出的汗水,慢吞吞踱步过去。
“你们不怕不训练再被抓包吗?”
伦农和悉尼正为哪位阁下握训刀的姿势更性感而争论着,陡然听到问话。
悉尼下意识回答道:“放心,雌兄他们最近好像都忙得很,根本没空过来管我们的。”
“这样啊…”
崇璟想到奈哲尔早上军装齐整匆匆离去的模样。
两虫这才反应过来,这道声音有些熟悉,他们偏头一看。
“崇璟,你好了?”
伦农下意识畏惧地后退了一步。
“你之前是怎么了?怪怪的。”
最重要的是,那种奇怪陌生的感觉可把他难受得够呛,这辈子再也不想再感受那种。
“啊?不好意思,”崇璟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我…我也不知道。。。”
他像被什么蒙上一层看不清,摸不透的迷雾。
但他现在很想了解一件事。
他很想理解奈哲尔所说的那句。
‘如果想不通,那飞舰就永远在路上’是什么意思。
他定定地看着伦农,又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这艘飞舰还要多久到主星?”
就像飞机,起飞就会有目的地,不可能永远在天上飞吧?
伦农被问得有点懵,他可记得他雌兄说过。
路途中这点训练不过是点开胃营养液,等到主星才是真正的‘大餐’。
刚上舰船的时候,他几乎是数着时间来过所剩不多的好日子。
“但那次恒星爆炸过后,舰船因为航线坏了改变路线,日期就不定了。”
"航线坏了?"
"是啊,恒星爆炸会影响原有航线,你不知道吗?"
伦农有些奇怪地看着崇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