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会不会给二愣子看的,就是那个虎符?
我越想越激动,二愣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虎符和这个小铜人符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没有?
一行人过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那是给陈文建家帮忙下葬的村民们返回来。他们一路议论着陈文建在墓地的悲痛,议论着陈二牛的女人刘玲用头去碰墓碑,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走啊,我们还得去帮陈文轩家,帮完这家帮那家,指不定哪一天我们死了,村里就没有人来埋我们……“这是谢友坤的声音,我听着难受,心惶惶然往下沉……
一整天我想东想西,不觉已到黄昏。
最后一点夕阳斜挂在山头,空气骤冷,祠堂外的村庄也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没有了牛羊的叫声,没有了鸡鸣狗吠,没有风声,抬头看,祠堂外面的大白杨树上的枯叶,静止不动。
这安静来得太突然,突然得我有些紧张。
天还没黑呢,难道那个小神子就要出来了吗?
还是那个养小神子的人,已经在村里取到了生魂送过来做引子?
但凡大boss出场,一般都会这么安静。
我紧紧盯着隔壁的神台,心中默默祈祷,陈家沟的先祖们,一定要保佑我,顺利的完成任务。
“啊……救命……“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破死寂,白杨树的叶子簌簌掉落,祠堂上空惊起一片飞鸟,它们乱作一团,相互冲撞尖叫,羽毛还在半空飞舞,地上已经落了好几个死鸟。
有动静了!那家伙终于来了。
我循着声音而去,那呼救声是从祠堂后门传来的。
祠堂的后门外,有一座孤坟,听说有些年代了,是陈家沟一个童养媳的坟墓,这个童养媳从来没有正式圆房过,她的丈夫死得早,她为此守贞节一生,坟墓旁就是她的贞节牌坊。
我迅速的打开后门,哎呀我的天!
贞节牌坊下面,倒着一个穿大红衣服的女人!
我赶紧将女人扶起来,一看正脸,我的妈呀!怎么是那个实习警察米娜!
“米娜!你咋啦米娜!“我摇晃着她的身子,焦急不安。
她的身体上没有一点伤痕,全身干干净净,但是一探鼻息,竟然没有一点气息。
我摸了摸她的颈部脉络处,冰冷如雪。
我猛地将米娜放在地上,去你妈的,我差点上当了!
这刚刚还在喊救命,不过半分钟功夫我赶过来,就死得冰冷了?
我没摸过死人,但是我摸过死猫死狗,死去大半个小时,那身体还是热乎的。
这个女人绝逼不是米娜!
我心想完蛋了,老子中计了!
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迅速关了后门就往回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瓜子,陈文明说让我不要离开祠堂,我他妈的跑出去干啥!
回到祠堂,我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