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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来叙旧,谈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董静掏出带回来的那封信。
“师傅,您看,是熟人吗?”
看着右下角的标注,
“姚林?”
“她是医学院的主任,一直没有沟通,但回来前,她把我叫去了办公室,说看我的操作手法和病例本的描述方式,就知道您是我师傅。”
“那是自然,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师傅,后来一起念书,还一起出国留学,好些年都是相互辅助,相互打气,对方的风格都是再知道不过的了,只不过当初事发突然,也没有道别的机会。”
“我给您收拾下屋子,您先看信。”
“好。”
十几分钟之后……
“小静,你过来。”
“您看完了?”
“也没多少页,还能多慢?信里透露,现在已经开始陆续有平反的人了,医学界的前辈和我们曾经的同学也都逐步回到原本的岗位。”
“那您?”
“也许,我也快了。”
“太好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董静红了眼,她的师傅非常优秀,那些大学的老师都比不了,现在却局限于这个小小的卫生所。
“你这个丫头,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
“替您开心。”
“那可以先停停了,现在,你要挨批评了。”
“嗯?”
“你猜,信里还写了什么?”
“……。”
“猜到了?”
“嗯。”
“2个去京市深造的名额,这是非常好的机会,你可以接触到更多的医学界能人,学习更多疑难杂症的处理办法,我认为你应该去。”
“可是……。”
“跟师傅还有什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顾虑直接说。”
“其实,我主要是想趁着身体还行,再要个孩子,毕竟,我现在怀孕已经算是高龄产妇了。”
“就这事?”
“就这事。”
“那还不简单。”
“?您快说。”
“给你出了主意,你就愿意去了?”
“我……,您说了之后,再说。”
“行,我先说,以前我出国留学的时候就发现,很多同学都是一边怀孕一边上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