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男人将自己的外套脱给梁殊。
才发觉这对男女着实般配。
她识趣地走了,还对梁殊说了句‘goodck’。
在这个情境下,这对于梁殊来说确实是最美好的祝愿了。
凌苗苗把房卡给了梁殊,走到一边给两个人留足了私人空间。
梁殊其实有一种无力感,但这种无力感在面对楼宴之的时候,只变成了一句:“出去走走?”
“去哪儿?”
“随便走走,觉得这里有些闷。”
楼宴之:“不急,回去换个衣服。”
梁殊想说自己还好,但这两个字就像是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
她点了点头。
因为颁奖场地出现的意外,酒店的安保倒是好了很多,梁殊回房间换了衣服,出来就见楼宴之在打电话。
具体说了什么没听见。
因为她让凌苗苗找到的直播回放发来了。
她甚至都不用点开,就能看到屏幕中那对面目可憎的夫妻。
比起每次见她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他们此时演得可怜兮兮。
她放大了声音。
刺耳的音色就这样入侵整个房间,与房间内的欧式典雅布局相当违和。
“……我们夫妻俩也不图别的,就是想见一见我们的女儿,但她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我们老两口愁的日日睡不着觉,就怕女儿出了什么意外……”
演戏的天赋不错,她或许有遗传了一部分。
梁殊又看了一会儿后关了那个视频。
楼宴之向来神通广大,她只是换个衣服的时间,他就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此时他问她:“需要我出面处理吗?”
“怎么处理,还是给她们钱吗?”
楼宴之的眼睛微微地眯了一下,对于梁殊知道这件事有些意外。
梁殊看着手机上自己拉黑的那串号码,不禁自嘲地笑了。
梁殊:“楼宴之你听说过欲壑难填吗?几年前公司用钱打发了他们,他们就变成两块黏在人身上可以滋生的口香糖,想要什么得不到就会来黏着你不放。”
楼宴之:“如果只需要几万块钱就可以买个清净,为什么不呢?如果你不想,这个钱还是可以由公司来出。”
“他们这次要多少?”
“十万,因为他们抱养来的儿子要娶媳妇,女方家开价是一套县城的房子,需要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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