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阵了,你去荷兰之前。”
梁殊下意识地摸了摸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总觉得楼宴之就是狗也不至于这么狗,那边准备相亲联姻,这边一副真情实感的样子想和她试试。
梁殊不想一杆子把人打死,但也知道这事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梁殊:“有机会我问问。”
徐青野见梁殊也没怎么样,放心了些。
两个人又随意聊了起来。
她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每次凑到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
从福利院聊到荷兰,再从阿姆斯特丹聊回乡下的马舍。
不知不觉聊了快一个小时。
徐青野:“以前乡下的马舍真是又脏又乱,老徐也不嫌弃,旁边盖个临时的小草房,每次带个荞麦枕就能睡在那边。”
“是啊,我帮老徐喂马的那几年就在那边住过一次,正好赶上夏天,差点没被蚊子抬走,老徐是真的强人。”
提起这个,梁殊想起来楼宴之说今晚要过来,赶紧问了句:“老徐说今晚想住哪儿了?要是住我这,我吃完饭去楼宴之那。”
徐青野:“老徐明早要去市区办事,我让他今晚直接住市区,明天早点去就不用排队了。”
“也成……”老徐不和楼宴之正面撞上就成。
刚说完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的防盗门好像又响了。
徐青野以为是老徐又出去抽烟了,开门想看看,只是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徐青野愣住了。
而动作停在原地的显然不止有徐青野一个。
面对面的两个男人正面面相觑。
徐池看楼宴之的眼神警惕地就像是在看小偷。
楼宴之也是不自觉地蹙了蹙眉,随即视线落到了靠在门边的徐青野身上。
徐青野后知后觉地叫梁殊:“小殊。”
“怎么了?”
“你来。”
梁殊还没察觉到外面怎么了,毫无心理准备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然后也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良久后,嘴里才蹦出了句:“楼宴之,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后来梁殊回想起老徐和楼宴之的这次见面,深刻觉得平平无奇的日子是不存在掉链子这回事的。
只有这种关键时刻。
总是能做到嘴跑的比脑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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