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的错。”
昨晚嗓子都喊哑了,求他都不答应,不想理人了。
姬松鹤揉了这么久的腰,见他半天没有动静,轻柔的掀开被子。
果然,见他嘟着嘴,闭着眼,眉眼没有早起时的那般紧蹙,已经睡的香甜。
看来真是累惨了,只怪他家宝宝太甜,他没控制住。
注意到顾景宇的嘴角还有点破皮。
姬松鹤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两支药膏,挤出一点透明的膏体,轻轻的抹在他的嘴角。
掀开他的睡衣,把另一支的药膏涂在后面,盖好被子,躺下,把人抱在怀中,闭眼休憩(qi)。
周特助发来的信息不看,邮箱里的文件当做没看见,不想看。
文件有什么好看的。
怪不得古人云:温香软玉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
姬大佬把“古人云”贯彻落实到位。
10点半,姬松鹤醒来,怀里的人还没有动静。
他小心起身,掖好被子,在顾景宇的头上落下一吻,悄悄的离开了房间,顺带关上了房门。
福伯见姬松鹤出来,
“先生醒了,要不要吃些东西。”
“不用,先准备午饭,等小宇醒了可以马上吃。”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
姬松鹤的离开,顾景宇眉头皱了皱,闭着眼,手往身旁的位置摸,没摸到人。
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也没有了余温。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皮,房间里也没看到人。
睡了一觉,感觉浑身舒服了很多,试着坐起身。
小心的扶着床沿下床,并没有想象中的酸软,挪着步子,小心的往卫生间走。
早上喝的一碗粥,早就消化了,此时急需去解决生理问题,憋的慌。
顾景宇进入卫生间,反锁了门,总感觉有些害羞,不想让姬松鹤见到。
虽然昨晚已经坦诚相对。
洗漱可以帮忙,但上卫生间真的不想被看到,也不习惯。
顾景宇上完卫生间,挪到门口,准备开门。
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傻了吧唧的,为什么不去空间的温泉池泡一泡?再喝口灵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