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禾泪水像泄洪的洪水,止都止不到。
“妈,景洲哥哥说他喜欢的是苏宛辞。”
“他还说,他跟我订婚,只是为了让苏宛辞伤心,他说他根本不喜欢我!”
听着这番话,冯曼琴眼中多了几分恶毒。
她给苏瑞禾擦掉眼泪,声音冷下来:
“别哭了,瑞禾,你要记住,不管你想要什么,都需要自己去争取,感情更是。”
苏瑞禾止住眼泪,看向自己母亲。
冯曼琴继续道:
“瑞禾,傅景洲还惦记着那小贱人,无非是他还没有得到她。”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到手后就不再珍惜了。”
苏瑞禾:“那难道我要亲手将苏宛辞送到景洲哥哥床上吗?”
她好不容易才等来傅景洲和苏宛辞决裂。
冯曼琴嗔了苏瑞禾一眼。
“瑞禾啊,让一个男人忘掉一个女人的方法有很多,必要时刻,也可以——毁了她!”
苏瑞禾瞳孔震了下。
冯曼琴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放缓,眼底的阴毒退了几分。
“瑞禾,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你要靠手段,靠计谋,你现在这种情况,决不能学苏宛辞和傅景洲硬碰硬。”
“傅景洲本来就对你没有多少感情,现在的你,对傅景洲来说,充其量只是一枚棋子。”
“瑞禾,你要做的,是想办法让这枚棋子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狠狠捏住下棋人的七寸,而不是竖起满身的刺,为了所谓的颜面,和下棋人撕破脸。”
苏瑞禾已经明白怎么做了。
见女儿一点就通,冯曼琴满意点头。
“瑞禾,你时刻不能忘记,示弱——才是一个女人必胜的武器。”
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喜欢柔弱的解语花?
太过刚强,只会让男人厌烦。
冯曼琴离开后,苏瑞禾想着该如何挽回傅景洲。
她刚才已经给傅景洲打了好几个电话,可他一个都不接。
现在她需要找一个契机,决不能让他厌烦了她。
苏瑞禾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走动,就在她没有头绪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句:
“先生,您回来了?”
苏瑞禾走出房门,站在楼梯口,看着楼梯台阶,隐隐有了一个主意。
……
楼下。
冯曼琴正对着苏琮抱怨傅景洲和苏宛辞之间的事。
“老公,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傅总还是放不下苏宛辞,虽然他和瑞禾订婚了,但难保会不会再取消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