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腹部的压力,李珍妮松开了一只紧攥栏杆的手想掰开他正在变态施力的瓜子,两人的手刚一碰到,就又被他禁锢到了身后,这下除了求饶,李珍妮真的就再无他法了,“老……老公……停……停下……呜啊……樊……”
啪——啪——啪——
“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咬得我……”
“很紧呢。”
每次抽插间,他的鸡巴但凡想从她的小穴拔出,龟头就会被宫口死死的卡住,不仅不用担心会滑出通道,‘被需要’的内心还能得到异常的满足。
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李珍妮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反手打爆他的狗头、或者狗屌,从晚上跟他进入这间房开始,狗男人就像吃了春药一样,几个小时都在不间断的操弄她。
而她除了有点累、下面开始有点疼了之外,也没有一点想晕过去的迹象,完全得了这禽兽的道,实在是想不通,她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健康(naicao)?
别说她想不通,住在他们隔壁房间的宋刑洲也想不通。
怎么几天不见,樊哥就这么饥渴了?
虽说这女的声音确实挺好听,但明显就是个骚货,一直说什么不要不要的,听起来明显就是还要还要。
听隔壁的动静应该是进行了一段时间了,他刚刚一直都在房内补觉,睡醒了想透个气,一开阳台的门,反而更闷了。望着胯下敬礼了的大兄弟,宋刑洲叹了口气轻轻合上了阳台门向浴室走去。
晚上他一下飞机,孙兴他们就兴冲冲跟他八卦说樊哥带了个看起来很朴实的女人上船。
所以……这就是他们口中的朴实?
冰冷的水珠顺着他高高翘起的阴茎往下滑落,浴室已经升起了氤氲的雾,而那女人的声音却还坚挺的回荡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消散,照这么看,他还不如去参加楼下的party了,至少他能确定孙兴那小子组的局不会让他这么难堪,宋刑洲忿忿的想。
好在房间内的隔音很好,那恼人的声音是一点也听不到了,随后又想到他们会不会还在阳台,又升起了一丝丝想去‘求证’的想法。
意识到自己突发的魔怔,他用力摇了摇头,骨节分明的手毫不犹豫就抚上了胯下的坚硬。
sxz:[图片]
sxz:今天帮你躺尸可太难了,打了好久!那些打工的都好坑啊!
sxz:[大哭][大哭]
sxz:求安慰[大哭]
周末虽说泡汤了,但这种明里暗里为自己‘歌功颂德’还能卖乖讨要好处的事,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反正找的代练此时确实就是在辛苦的打本,也不算在说谎,他花了钱的,当然就算是他做的事啦。
字里行间的心酸苦楚向接收者只传递出了一个信息,就是‘看吧,我为了你都这样了,你怎么能对我不管不顾?’即便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但只要说的人足够不要脸,就没有大问题。
不过,此时沾沾自喜的宋刑洲要是知道,他找了n个角度才拍出来的最完美大屌照最终传到了不到五米远的隔壁,会作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