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泡着太舒服,苏白干脆坐下,腕儿搭在盆边上,懒洋洋歪着,眯眼休息。
迷迷糊糊看着窗户外亮堂的天,想起还没锄完的地。。。。。。心累,好累,不想干了。
仿佛回到了第一辈子体测800米的时候,一念起下午还要继续锄地,浑身就写满抗拒。
焦虑,又无可奈何。
负面情绪充斥下,苏白竟开始祈祷:那个神秘人,会不会今天也来帮她把活儿干完了?
如果是,该多好啊。。。。。。
虽然知道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堕落的意味,但是。。。。。。真的好累啊!
苏白:想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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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苏白的手经过玫瑰花瓣泡过后,好了个七七。八八,但还是找杨婶子借了点药膏擦。
那泡过手的玫瑰花花瓣,自然收回空间里去,不然无法解释来源。
去到上工的地方。
赵晓梅见了她,立马凑过来,拉着她胳膊,小声但兴奋着道:
“那个神秘人又来了,你这下午又要跟鼻涕虫他们打猪草咯!”
苏白先是高兴:艹,这个累死人的活儿终于可以不干了!
再又是忐忑,焦虑,不安。
这个神秘人到底是“无私奉献”,还是在为之后“谋取”设陷阱?如今接受了对方的“送礼”,以后可咋还。。。。。。
不觉间,苏白的眉头轻蹙,咬了咬唇没说话。
张晓梅看了看四周,见没人靠近,便用更小的声音调侃道:
“别的不说,这神秘人的身体可真好,那么大一块儿地就咱一个午休不到的时间就弄完了,这要是。。。。。。”
下意识看向苏白。
张晓梅紧急刹车,没有把那些荤的脏的话说出来。
任谁瞧见苏白的脸,怕都是不敢亵渎。
实在是太美。。。。。。美到仿佛跟他们这些泥巴点子不是一个世界,要说天上的仙长啥模样,瞧瞧苏白,从此便会有了想象。
张晓梅平时都很少看着苏白的脸说话,就怕自个儿陷入迷醉,到时候屁话都崩不出一个,丢人。
苏白从纠结当中回神。
见张晓梅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了,问:“怎么了?”
清灵水亮的眸子扫来,张晓梅顿时涨热了脸蛋,忙收了视线,摇头:
“没什么,我上工去了,你也忙吧。”
苏白眨眨眼,虽觉奇怪,但还是道:“好,再见。”
“再见。”张晓梅一下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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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虫背上的竹背篓有些歪,他一边肩膀吊着竹带,仰头看着冲自己笑眯眯的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