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喜:“我什么身份什么年纪?”
“您是盛氏董事长,您今年六十八了。”
尤喜:“你还知道我是董事长,我是这个家里辈分年纪最大的?那是不是这个家规矩我说了算?我能管着这个家,我还不能管着自己染什么头发,穿什么衣服?”
“你是我儿子还是我爹?管这么宽?”
“我就喜欢这么穿这么烫不行?有本事你把你爸从地底下请出来,让他来跟我讲讲道理,我随时准备一把铁楸把他剩下那点骨头敲碎了撒回去。”
盛世游:“……”
一家子:“……”
老太太这么逆天的言论都说出来了,谁敢再多逼两句?就算是盛老爷子从地底下爬出来也得被吓回去。
对于尤喜来说,自己的心情喜好最重要,至于旁人说啥看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炫耀完新造型,尤喜让厨房重新给自己上一桌菜,她没兴趣吃其他人剩下的,但要是别人吃她剩下的,她还觉得人家得对她感恩戴德。
她恩赐般对今天的提包小弟说:“晚上跟奶奶一块吃。”
盛布多:“……”如果不是逛了一天,还揍了人,是真的肚子饿了,他是想拒绝的。
老妖婆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她怎么会这样邀请她吃饭,更不用说让他陪她烫头发买衣服,还给他也整了好几套,甚至买了两块表。
但是态度依旧让人不爽。
管家在一旁伺候两个大小主子吃饭,心里头寻思的小心思可多,盛布多少爷被他来回骂了一遍又一遍。
他觉得都是盛布多的错,要不是他小子,太太这么斯文的人怎么可能突如其来地叛逆?还是他带太太去的理发店给她介绍的发型师,这发型指不定也是这小子怂恿的。
过去这小子因为名字的事儿没少对太太怨恨在心,他以为没人看出来?肯定是因为对太太仇恨未消,所以故意教唆太太烫这个头发染这个颜色。
这小子就没安好心!
不愧是外面捡来的小混账。
其他人在小餐厅继续吃他们的晚餐,虽然食之无味,双双无言对望,一时冷清至极。
尤喜这边带着盛布多在大餐厅里,祖孙两人因为逛了一天,消耗很多体力,吃得几近狼吞虎咽,香喷喷。
之所以那头在小餐厅,这头在大餐厅也另有一番故事,原本那一家子是在大餐厅吃饭的,这是一贯盛家人吃饭的地方,除非吃点甜品啊下午茶或者单独一两个人想静静,才会去其他小餐厅吃饭。
尤喜不想跟他们凑一桌,也不想吃他们的残羹剩饭,想单独自己吃,她又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大家长,是老大,就该在大餐厅吃饭,于是让佣人把他们的那些菜和碗筷全部搬到边上的小餐厅,把餐桌重新擦洗了换了新桌布,上她自己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