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厘子樱又借故缠着冥修讲故事。坐在燃着灵动火焰的篝火前,冥修开讲:
“从前有个年轻人名叫尾生。在他迁居梁地后,认识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两人一见钟情,私订终身。但是姑娘的父母嫌弃尾生家境贫寒,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为了追求爱情和幸福,姑娘决定背着父母私奔,随尾生回到曲阜老家去。那一天,两人约定在韩城外的一座木桥边会面,双双远走高飞。黄昏时分,尾生提前来到桥上等候。”
“后来呢?”厘子樱手杵着下巴问。
“不料,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滂沱大雨突然倾盆而下。不久山洪暴发,滚滚江水裹挟泥沙席卷而来,淹没了桥面,并很快没过了尾生的膝盖。‘城外桥面,不见不散’,尾生想起了与她的信誓旦旦。虽四顾茫茫水世界,不见她踪影。但尾生寸步不离,死死抱着桥柱。。。。。”
“后来呢,尾生等到了吗?”厘子樱盯着冥修,痴痴的问。
“是啊,尾生等到了吗。。。。。。”冥修仰头望天,叹了口气,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了那个身穿碧袍的美丽少女。
。。。。。。(未完待续。。)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刻,王宣的脑海之中就浮现出这样一句话。他非常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恨自己不够强,若是有绝强武力,谁敢虎口夺食?
四人靠在一起,眼下这局面,实在不容乐观。这其中任何一方,都有实力将己方击溃,更别说两者夹击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交出令牌,让这两方人马争夺厮杀,我们再趁机逃命。”王宣暗暗想到。他看了一眼另外三人,彼此会意的点了点头。长时间的并肩作战,让他们有了不错的默契,一个眼神已经足够体会彼此的意思了。
“我们认栽,愿意交出令牌。但是我应该将令牌给谁呢?”王宣故作难办的说道。搬山噵和另一方人马都皱起了眉头,显然都不想相让。
“我等追了这几个兔崽子一个多月,折了三个弟兄,令牌当然该给我们!”那队人之中为首者说道。
“非也,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没有我等发难,你们此刻根本就追不上来,所以令牌当归我们。”搬山噵摸着山羊胡子说道。
“哈哈,就凭你们四个也敢与我们相争,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给我杀!”对方为首者怒极而笑,当下也不再跟搬山噵啰嗦了,准备直接诛杀他们五人,俨然一副强盗行径。
“且慢!”搬山噵抬手喊了一声,对方也停了下来,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令牌还未见到,我们两方就要生死相拼,便宜了王宣四人不说。再被他们趁机逃了,岂不是大大的不妙?所以我建议。。。先联手诛杀此四人!”
“搬山噵!你个卑鄙小人!”王宣四人闻言皆是怒吼。没想到搬山噵连一条活路都不给。
“反正最后都要灭这几人的口,先杀掉再谈令牌的归属也成!兄弟们。动手吧,把这三个男的杀了,剩下这个小妞用来玩玩!”那人舔舔舌头说道,表情很是淫秽。
那十一个魂修都显得很兴奋,而王宣几人脸色都非常难看,惊虹更是死死的咬着嘴唇,脸色很苍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杀!”三方人马同时说出了这么一个字。
王宣持着一柄长棍,当先杀入人群。不知道是不是抱了必死之心的原因。他的棍法意境一往无前,远远超出了以往水平。两名壮汉轻敌之下被王宣砸中脑袋,当即便人事不省,而王宣的代价仅仅只是手臂添了一记刀伤,并不严重。
一道阴雷落下,直袭王宣。而此刻的王宣处于间隙期,根本没法应对。
‘呛啷’一声剑鸣,一道惨白剑芒扶摇直上,一击劈散阴雷。救了王宣一命。可能都抱着拼死一搏的念头,王宣四人都超水平发挥,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疯狂!
“斗鱼!”刹羽暴喊一声。
“明白!”斗鱼一点头。满头绿发如草般暴涨,径直将这两方人马淹没。同一时刻,刹羽化作九道黑影。冲入人群。惊虹和王宣也同时跃起,打出各自最强一击。
‘嗷’的一声。土龙盛坤的‘厚土琉璃晶’打出的九条土行罡龙当先突破而出,径直撞在躲避不及的斗鱼身上。破了这道法术。
直到周围可见时,搬山噵才惊奇的发现,手持双锤的霸祁已经气绝身亡,并且周身密布多种伤痕,有棍伤也有剑伤。。。。。。而另一方也再次痛损两人,皆是死于刹羽的剑下。
“好诡异的剑法,都注意点,别轻敌!”搬山噵提醒道。
刚才那一瞬间,斗鱼利用法术将所有人视线阻断,在有预谋的情况下,王宣三人一同杀向了站得最靠边且最轻敌的霸祁,根本来不及吭声,霸祁便被三人击杀。而刹羽的诡异剑法,还带走了两名实力普通的魂修。
大战再次爆发,而这次,搬山噵和土龙盛坤凭借‘星罗月华无踪盘’和‘厚土琉璃晶’遮掩气息的功效,在滕奎星宇打出的漫天藤蔓掩护之下,悄无声息的靠近过来,一人两掌将王宣四人击落,另一方见此痛下杀手,王宣四人起码每人身负十余刀。
滕奎星宇的打出的藤蔓见机一拥而上,王宣四人被擒!
“困兽之斗,你们。。。。。。是谁?!”搬山噵的话还没说完,便扭头爆吼道。
只见四道身影急速而至,并且每人都背着一根柱子般粗细的金色兵器,气息很强。
来人并不答话,直接开杀。只见他们手中的柱子兵器自动解体为一枚枚巴掌大小的不规则刀片,如蜜蜂一般铺天盖地的向两方人马绞去。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