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熹看着画作,脑海中同时开启了一场新的风暴。
来这已经三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回去了,不过听完张佛森说的,她好像摸到了些什么。
老爹姓张,在吉林,不会老,会修坟造棺,双指奇长。
老妈姓吴,长沙人。
还有个大伯在西藏找藏海花……
老天奶咧,咱这是到了月球表面啊。
着名畅销冒险悬疑双男主小说,吴承熹上辈子还是有所耳闻的,就是,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就算记得清清楚楚也没有用,这1903年的,距离老九门第十门邪门的出生还有74年,别说小读者了,三叔本人来也不一定能弄清楚老张家是怎么个事儿。
这还真是全新的世界全新的我啊。
吴承熹把画作放回桌子上,揉了揉额头,这估摸着,是普通不了。
按照年份来说,张家现在已经快不行了,龙纹石盒的圣婴,不对,等一下……
没记错的话,她现在是在吉林长白山脚下吧。
不是,大张哥搁尼泊尔生娃娃都能扯回东北,这小张弟在东北反而安稳度日那么多年?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张佛森没有看到吴承熹快要打结的眉毛,一页一页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自己的笔记。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时不时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了,于是才找了这么一个方法,把东西写在纸上。
认识吴恙前,他就经历了一段,上一秒在东北准备淘米做饭,整点米花糖准备过年啥的,下一秒就到了长沙吃臭豆腐、、
幸亏是在吃臭豆腐前醒了,吃完再醒那说不定以为自己吃那啥去了。
那时候,他在长沙,身无分文,语言又不通,只能回归老本行,倒斗,然后就在地底遇到了孩子她妈。
也度过了一段算是倒斗界宝莲灯前传,杨天佑和瑶姬的爱情故事。
吴老爷子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虽然在意他突然冒出来,又不是本地人,但奈何女儿喜欢的紧,就由她去了,也没说入赘啥的。
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人家,还入啥赘啊。
但张佛森介意啊,他也不觉得委屈,遂入赘吴家。
南派土夫子的北派姑爷。
仔细想来,那或许也是那狗老天对他为数不多的指点吧。
“爹你这经历是真丰富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吴承熹凑到了张佛森身边,津津有味和他一起看着笔记。
别说嗷,别人写的笔记就是好看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