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兄弟,和吴老狗反应一模一样的。
齐铁嘴和吴承熹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在了吴老狗身上,吴老狗抿了下嘴,说起了昨天的事情,“昨天,张府的张启山到我们家来了,他说,承熹姐有事来不了长沙,所以托他照顾我们家。”
“可是承熹姐明明就在长沙,我不明白,所以想过来先问问。”免得说出去还让家人白高兴一场。
噢,这样啊。
除吴老狗外三人都露出一脸原来如此。
第一天认识的别太默契啊!
齐铁嘴放下茶杯,揉了揉烫红的手指头,表情有点奇怪的看向吴承熹,“这个可能没人能给你解答了,当事人本人失忆了。”
他是知道狗爷那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的,要是不说清楚,这家伙得钻牛角尖。
“失忆?”吴老狗和大哥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顿时看吴承熹的目光都带着泪光闪闪,奶奶说的没错,承熹表姐果然是受了很多苦。
吴承熹则是被他们的目光看的起鸡皮疙瘩,她作为吴家的一份子自然是知道吴家人脑补能力有多强,随即马上岔开了话题,“张府张启山是吧,我今天去看看。”
“你摊子不开了?”这下倒是轮到齐铁嘴有些意外了。
三分钟热度不能这么三分钟法吧。
“开,你来之前我上香给自己算了一卦,今天去算命有大劫难,我得躲躲。”
上香后算命的正确率新手都能达到个百分之六七十,别说他们这些没事就算算的了。
祖师爷不让去还要去的,那事后后悔程度得是max的。
“真有你的,第一次出摊就得罪人了?”
关于这点,吴承熹还真认真想了想昨天的经历,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位大劫将至的夫人身后的伙计有些不对劲。
吴承熹把昨天的事一说,齐铁嘴沉默了。
他知道吴承熹说的那位是谁,“你说的那个,是红爷的徒弟,长得特别俊俏是吧。”
俊俏?还好吧,吃惯细糠并且自己就是细糠的吴承熹并没有太觉得陈皮长得有多特别俊俏。
“你算的那位夫人,是红爷的夫人,人挺好的,就是……唉,可惜啊。”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丫头可以说是被命运卡着不动的人了。
一个美好的早年和一个美好的晚年的选择题,丫头卡在了中间,美好的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