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你%&%……”
“你这小子骂的还挺脏。”张启山倒没怎么在意,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个不太相干的问题,“你不是说说脏话怕口孽吗?”
齐铁嘴这小土豆子怎么能犟得过东北大地蛋,直接放弃挣扎了,他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这可不叫口孽,这叫你的报应。”
“啧。”
说不过这一张铁嘴。
张启山让张日山出去接人,自己则把解九送过来的茶壶藏到柜子里,随便拿了个长的稀奇古怪的壶,也不知道谁送的,往里倒了些白开水,放桌子上。
这一举动可把齐铁嘴看乐了,勉强原谅张启山把他留下来的举动,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佛爷搞小动作。
是因为那什么陆长官,和这白开水一样寡淡吗?
“甭笑了,九爷和承熹已经有头绪怎么治好二嫂的病了,咱也要给力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妥当。”
提到这件事情,齐铁嘴也正经了一点,他又看了下信件的内容,内心默默叹了口气。
承熹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这么做,也不会带来太多改变的。
因早早就落下了,果总会到来的。
这样做,只是让果的到来慢一些。
一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吴承熹这么做,相当于一群蝴蝶在扇巴西扇翅膀,最坏的结局可能就是卷起鲨卷风。
“报告!”
张日山把人带进来了,跟在他身后的陆建勋,眼睛四处扫着张启山家的装潢,羡慕和嫉妒都快溢出来了。
他是听说过张启山家有钱,但不知道这么有钱啊。
他们两个的军衔是一样,根本没有什么上下级的区分,就相当于同担贴脸一样痛苦。
该死的同担,经济基础竟如此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