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熏子是我妹妹。”
雾被口水呛了一下。
“那你怎么?”非常支持我杀了她的样子。
月吾神情复杂。他没有接茬,眸光颤动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或许你可以帮我。”他说,“你很聪明也很有胆量。”
雾伸出手,“打住。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和我做交易?让我帮你什么什么,然后你可以和我发生关系。”
月吾抿住了嘴唇。大概是商人的惯性思维,他确实这么想。
“我很厌烦了,不想和人做交易。而且你做出补偿是应该的。不是强迫,你可以选择不弥补。”
雾隐秘地舔着自己的牙齿。
她一步步言语诱导,想得到的就是尽可能无代价地解决这次危机。
做爱是两方付出两方享受,没有谁更占便宜一说。也因此她很明白,想要一个男人不动点心思是不行的。
和他聊天探讨哲学道理,理智又感性地分析现在的情况,逐渐把他带到自己的立场和情绪中,完全掌握节奏……
想到这里,雾皱起了眉头。
“不用了。”
月吾本要答应了。丧失主动权的他正羞于如何开口,对方竟突然说这种话。
“其实只要射精就可以吧,否则你不会一开始只要求口交。既然如此不愿意,你自己动手弄出来吧。”
说完这些话,雾靠着椅背抱臂假寐,一副等你弄完,我完全不想参与的姿态。
“这是在胁迫你。我没有碰你,只是让你自己动手弄出来,不算强暴。你要是射不出来,我就拉着你同归于尽。这个距离,拉你一起死还是很容易的吧?”
女人愉悦地说,仿佛她更喜欢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月吾看不懂她。她就像一个无穷无尽的谜团,怎么解都解不到最后一题。
他不知道雾之所以突然改变主意是出于对他的怜悯。
雾看得出来,月吾可能是个没有感情经验的男人。
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让他极其敏感缺爱,稍稍费点心思就把他勾引地动了感情。和这种男人纠缠,对方无疑会陷进去。
因为聪颖且善于观察,她才会在想起从前的事情后很快察觉到里面的不同寻常。曾经她学不会用自己的天赋保护自己,天真善良地活着,这给她换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和伤害。
谁说我入不了佛?
我分明是在世观音。
她自嘲地想,晃动那只翘起的脚丫。
水声、风声、喘息。
雾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男人轻轻地说已经可以了。
“好了?”雾下意识接了句:“这么快啊。”
月吾欲言又止,最后嗯了一声把衣服下摆抓得更严了些。
他不知道男人多久才是正常的。她说快就是快。他身体确实有问题。
雾走过来,男人紧张地缩了缩身体,把脸给扭开。
沾满成果的手好像不是他的,僵硬地肘在半空。
小动作没有逃出雾的眼睛。
她看了看月吾的右手。白精的量很多很稠,不是经常自渎的质地。手腕处缠着四指宽的护腕。
“抹到大腿上可以吗?”
“随、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