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怎么会知道秦岭是我的女人?”
“早我就看出来,秦岭是个局气的娘们儿,爱就要爱的轰轰烈烈,你临当兵那天去找她,我就猜出她跟你肯定要不了了之了,但是我相信这女人会把自己以最好的状态送给你。”
钟跃民摇摇头:“不对。绝对不是这样的,靠猜你就能猜出这些东西来,我才不相信。”
“另外再加上刚才我诈了你一下,你这么大反应,那就印证了我的猜想。”
钟跃民往沙发背上一靠:“还真让你猜着了,从那以后,你还见过秦玲吗?”
“我见她干嘛?那娘们局气归局气,但是我不喜欢,总感觉她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我很不喜欢,你写信回来,都是郑桐去找的她。”
钟跃民泄气的说:“真让你说着了,如果有一个女人可以管得住我。估计就是秦岭吧,但是,如果我们真在一起,估计秦岭也不会管我。”
“张爱玲有本小说,叫做红玫瑰与白玫瑰,不知道你看没看过,你就是周晓白的白月光,秦岭就是你的朱砂痣,你们的恋情啊,狗血恶俗的很。”
“矫情。张爱玲的小说,那是正常人写的吗,连这样的书都看,说明你也不正常。”
江华笑而不语,钟跃民靠在沙发背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
江华拍拍他的大腿说道:“不要沮丧,经过本大仙屈指一算,我发现你跟秦岭孽缘未了,应该还会有再相见的那一天。”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呀。”钟跃民感叹道:“真要有再相见的那一天,她还是不是那个情侣,但我已经不是那个钟跃民了。”
“还是你矫情,不跟你聊了,等爸洗完,我也洗个澡,睡觉。”
江华估摸着钟跃民今天得失眠,果然,当他早上起床的时候,钟跃民还在呼呼大睡,按他的生物钟来说,应该早就醒了。
江华今天有事儿,前两天他许诺了榔头,要带他去玩,做人得言而有信,给小孩子做好榜样,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带榔头出去撒撒野。
洗漱完毕之后,钟跃民也晃晃悠悠的爬起来,看见江华在吃早餐,他于是迅速洗漱,然后也坐到餐桌旁。
“昨晚上,你是不是失眠了。”
钟跃民点点头,江华又问道:“想秦岭了?”
钟跃民还是点点头,江华摇摇头,不说话,喝起豆浆来。
钟跃民问道:“你想问什么?”
“没想问什么,我昨天就估计你会失眠,只是印证一下我的猜测而已,你今天准备干嘛?”
“我准备去找周晓白。”
“你还要招惹人家,周晓白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非要跟你剪不断理还乱吗,你就不能放过人家一马?”
钟跃民摇摇头:“你不是说至今未婚吗,应该还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去开导一下她,我得了却业障。”
“我可去你的吧,谁开导都比你有用,你去了能起个球的作用,你的出现,只是一遍又一遍揭开周晓白心上的伤疤,再加上你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等于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你自己琢磨琢磨,你这么做还有人性吗?”
“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