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服气了,凭什么你就认为我学的哲学是废物?”王斯淙不服气的说:“有钱人家也有上进的孩子啊,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哲学,多好的一个课题呀,要知道,哲学可是科学之母啊。”
“我只问一件事儿,你就会露馅了。”
王斯淙笑眯眯的问道:“问啊,有本事你问啊,我看看什么事儿你能给我问露馅儿了。”
“你数学怎么样,不是那种一加二等于三的数学,高等数学,最起码得是微积分以上的数学。”
王思聪摇摇头:“那玩意儿学完了就忘,我学哲学的,学这东西干嘛?”
“数学是科学之父,你只有科学之母,没有科学之父,能诞生个屁的科学。”二白不屑的说:“一个好的哲学家肯定是一个好的数学家,如果你连数学都没学懂的话,那你的哲学也就是个半吊子。”
“小朋友你有点牛皮啊。”王斯淙笑着说:“我感觉这不应该是你这个年龄段能懂的知识。”
“不是我有点牛,是你有点low。”江二白大口咬了一下汉堡:“所以你引以为傲的留学生涯,其实就是学了个寂寞。”
“让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人生前二十多年完全就是活了一个笑话。”王斯淙乐不可支的说:“不对呀,小孩儿,我三言两语的就被你给掏了个干净,你还没说自己是谁家的呢。”
“你让我一个初中的孩子用三言两语就把底细掏了个干净,你还觉得挺骄傲的?”
“你这小孩儿有点儿不知好歹呀,你再这么说的话,我真要恼羞成怒了。”王斯淙一边啃着鸡翅一边无所谓的威胁着:“到时候别怪我,给你一巴掌,你哭着回家找妈妈。”
“你敢给我一巴掌,我就敢让我爸打电话给你爸,让你爸请你吃一顿笤帚疙瘩。”
“你强。”王斯淙竖起大拇指:“既然咱们两家大人都认识,那你告诉我是哪家儿的,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我姓江。”江二白自豪的说:“我爸叫江华,就是个有钱人而已,不过我以后肯定会青出于蓝,还是胜于蓝。”
京城、姓江、大概率是有钱人、还这么尿性,王斯淙细细思索一番之后,恍然大悟:“你就是华兴集团那个江啊,你爸是江华江先生。”
二白点点头:“算你还有点见识,知道我们家。”
“我听我爸说过,说你们家,一家子都特尿性。”王斯淙笑着说:“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你们家人一个比一个尿性,你爸那可是名副其实的首富,你竟然都不放在眼里。”
“钱只是小事,我认为我爸最大的贡献是创办华兴研究所,积极推动科技进步。”江二白一本正经的说道:“所谓的财富只是这个社会寄存在你这里的,而推动科技进步,那才是真正对这个社会产生正面的、积极影响的事情。”
王斯淙捋了一把头发:“我槽,我爸说他这辈子是不可能赶得上你爸的成就的,照你这个说法,我这辈子估计也不可能赶上你了。”
“能认识到这一点,说明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有自知之明的人要比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更容易取得成功。”
“夸你两句,你还真喘上了。”王斯淙笑着说:“你作为一个首富的孩子,平时就吃汉堡包吗?”
“作为咱们国内首富的儿子,你平时吃的就很奢侈吗?”
王斯淙摇摇头:“首先,我爹还不是首富,只要你爹还活着,在咱们国内的首富永远轮不到其他人,其实就是我吃的也不奢侈,也是家常便饭,只是可能有时候吃饭的地方档次比较高。”
“为了装杯?”
王斯淙看看江二白:“没错,除了这个没有其他作用。那些所谓高档次的地方做家常便饭,有的时候还不如路边摊好吃呢。”
“英雄所见略同。”二白点点头:“要么就是家里做的好吃,要么就是路边儿的小馆子好吃,什么轮胎餐馆,就是扯淡。”
“我真是越来越稀罕你的小孩儿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江秋白。”
“秋白?”王斯淙摇摇头:“你的名字有点儿秀气啊,跟女孩子似的。”
“这是我爷爷取的。”二白鄙视的对王大少说道:“咱们伟大的革命前辈瞿秋白先生,你也说他的名字秀气,也跟女孩子似的。”
“不是。”王斯淙摇摇头:“挺好听的,比我的名字好听多了,按你说的,我就是手欠,没事儿撕葱干嘛?”
江二白把手伸过去:“今天咱们就算认识了,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王斯淙把手也伸了过去:“我还是第一次跟你这么大的孩子握手,感觉挺奇怪的。”
“那你还得多历练,我就不觉得奇怪,我跟很多人都握过手。”
“今儿不是星期天吗?你怎么背个书包干嘛?”王斯淙好奇的问:“难不成首富家的孩子也要上补习班儿?你学习成绩不行吗,还是你爸妈怕你将来考不上大学?”
二白没有回答他,王斯淙自言自语的说:“不打紧的,我认识很多有钱人,他们家里孩子学习成绩都不行,将来花点钱出国留学就行了。”
“然后跟你一样学习一些废物学科,四年过后,拿一个破烂文凭,这辈子就会以肆意躺平了,挥霍着父辈攒下来的财富。”
王斯淙拍拍二白的肩膀:“年轻人,不要这么气盛,每句话都能戳到人的肺管子,有的时候不是我们的二代不努力,父辈太出色了,我们注定只能存活在他们的阴影当中。”
江秋白嘲讽的说:“说到底,就是不想努力了呗,不要给自己的懒惰找借口,只要是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什么所谓的活在父辈的阴影当中,不过就是你自己不想去探索一下自己的价值在哪里,你想躺在舒适区里面你就躺呗,但是别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王斯淙皱皱眉头:“我感觉认识你这个朋友是一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