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朱二牛气急败坏道:“我那天连她家屋子都没有进去就被她家那条野狗咬,你看看我这身伤!”
大妈:“你不是说那是女人的印记吗?”
朱二牛:“狗屁的印记!这是蒋寅初家狗追我摔倒弄伤的……”
“村长,还有大家都听到了吧?”大妈说:“我们今天听到别村的人议论我们村是朱二牛和别的女人鬼混,然后还正好是果果妈,但是那天晚上果果家有贼只有朱二牛进去了,所以那天的那个贼人就是朱二牛。他没有偷到东西就故意诋毁筹木媳妇,导致我们村流言蜚语满天飞,别的村才唾弃我们。”
“二牛兄弟,你,你好狠啊!”蒋寅初突然捂住脸,哽咽道:
“我家遭贼人,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个小偷来偷一个孤儿寡母的东西,但那天晚上只有二牛兄弟来过。哪怕我不知道他来过。所以,这个贼就是二牛兄弟!”
朱二牛:“我没有!寅初,我们两个的关系,我用得着翻墙偷你家的东西吗?”
蒋寅初:“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胡说八道,村长他耍流氓,你给我告他流氓罪,我和他没有什么两情相悦,他污蔑我。”
朱二牛:“谁污蔑你了?我身上的伤就是你弄的,难道你不承认?”
蒋寅初:“我什么时候弄伤你?那天我家狗弄伤贼人,我有证明我家狗可以闻出来他身上的味道,而且他弄伤那个贼人的地方,可以用狗爪比划出来,只要让我家的狗出来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听到狗爪可以将伤口找出来,朱二牛慌了。
磕磕巴巴道:“我,我想起来!我那天喝了酒,喝醉了记错家门,然后被狗追,所以不是什么贼人,也不是什么耍流氓,我就是记错家门而已!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大妈:“那之前你说的和谁谁谁是什么意思?污蔑别人良家妇女,是不是?”
朱二牛:“我……我喝的那个酒有点厉害,醉了好几天,刚刚才清醒。”
“混蛋!”
村长气的不行,狠狠拍桌子:
“明天去澄清,以后要是再坏我们村名声,直接滚出烈火村!”
朱二牛:“知知道了。”
村长朝蒋寅初道:“筹木媳妇,事情真相大白,原来是误会加上二牛这个酒有点厉害,醉的久,胡说八道罢了,回头事情澄清就好,大家就不要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了。”
“嗯,真相大白就好。不然,我们母女好几个晚上都不敢认认真真睡一个觉,谁怕某个晚上又有责任进来,自己不知道呢。”蒋寅初委委屈屈点头。
她知道村长的意思。
刚刚也就诈朱二牛而已,那天来富没有咬到朱二牛,更没有用爪子弄伤。
不过,那天她丢柴时候刮伤了。
“筹木媳妇不要怕,下次有责任,你让你家狗咬死他,我们听到动静一定马上过来和你一起抓贼。”
“对!那天突然听到狗叫声,大家都没有想过是这个事情,不过以后大家还是要提高警惕,这种大半夜突然狗叫必有异常。”
在场的人看着蒋寅初可怜的样子,一个个眼神狠狠瞪朱二牛。
朱二牛自知理亏,不敢造次。
心里又狠狠记蒋寅初一笔,心道:等着瞧,老子早晚吃到手!
到时候一定将百倍千倍羞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