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还不错呢!”
“祁天晴,但愿你能早日悔悟!”
祁天晴正色看了看漫修,可随即就哼了一声,“悔悟!哈哈!”
祁天晴跟随神毒人出了这观音像下的密室。而密室中,除了漫修,其他的人都逐步陷入了如痴如醉的状态。牧兰之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自己的衣服了……
“牧兰之,你冷静些……林姑娘,不可以……牧堂主,清醒一些……”漫修现在能做的恐怕就只有这些了。
幸好林雨清意志力还坚定些,他强忍着推开了一直往他身上拥过来的妹妹,可是,却无力阻拦牧峰对他妹妹的侵扰,还有牧兰之对漫修的一再引诱。
“你过来帮我解开道!”漫修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靠林雨清了。而林雨清强大的意志力应该也是神毒人和祁天晴所没有料想到的吧。
林雨清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漫修这边来,可是,因为软筋散的缘故,却实在没有力气解开漫修的道了。
看着渐渐失去理性的众人,漫修都有些恨自己,不怕毒管什么用!重要的是得能救得众人才行啊!
“救命啊!救命啊!”漫修闭目的嘶喊,希望能得到神灵的庇佑。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神毒人和祁天晴带方敬夫妇前来,这里是不会再有人来的了。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漫修的呼救居然管用了!密室的门开了!先后跳进来一男一女。男的居然是肖飞,女的则是一副尼姑的装扮。
“肖飞!”漫修从没像此刻一样见了肖飞如此激动。因此都没顾及到肖飞刚才还是中毒看不到的,便急忙的求救了起来。
肖飞第一个去管的是林雨薇,他一脚踢开了牧峰,把雨薇揽到了自己的怀中。而对雨薇往自己身上的步步逼近,肖飞不由的羞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二人的距离如此贴近!
“来,张开口,服下这药就没事了!”尼姑给挨个给众人服下了一种药,过了一会儿,众人才都慢慢恢复了理性。
牧堂主赶忙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女儿的身上,而牧兰之则因还记得刚才与漫修的亲热,脸上一阵阵的发烫。
“师父!”雨薇上前就跪倒在师父面前,“徒儿给您丢脸了,还请师父责罚!”原来这尼姑装扮之人正是雨薇的师父。
“不必多言,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都知晓了!”
“师父知晓了?”
“恩,我早就听闻神毒人要重出江湖,因此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结果她没先出来,她唯一的徒弟祁天晴倒先在江宁府翻云覆雨了起来。谁知自己没有一手遮天,反而被逼服下了天人合一丸,每月月圆之日受煎熬之苦。当时我便觉要出大事,便处处跟踪于她,她果然回去寻她师父帮忙寻仇。”
“她寻仇怎会不先找紫嫣庄园,反来找我圣手香堂的麻烦?”牧峰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牧堂主此言差一。寻哪里的仇都是不对的!”
“是是是,牧峰是气糊涂了,才说出这般胡话来!可当时恐怕只有紫嫣庄园留下了名号,我们都闭口没言语啊!现在却搞得我圣手香堂支离破碎,我几十年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恐怕也是那祁天晴从你们引她去的那贫民窟查起而得知的吧。知道是你牧堂主广施善德,让那些贫民搬离了原来的住处,却又给方敬假扮什么断肠天厌供了地点。圣手香堂联手紫嫣庄园一起对付她,自然也在她复仇的范围之内。而紫嫣庄园机关重重,难以对付,于是便先选择了从圣手香堂下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原来如此!”听到此,漫修不觉有些愧疚,当时以牧堂主之名将千金分与了穷人,本是好意,结果不禁牧峰父女差点要了他的命,竟也为祁天晴复仇提供了线索。
“恩,偏偏我们约见秦漫修的事情也被那可恶的祁天晴得知了去。因此,不仅施毒抓了我父女二人,连这观音庙,和那交换用的金簪子,也都被她拿去用了。”
“还不是爹你,她们这种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你偏偏就是不听我劝,硬是告诉了她们这观音庙的秘密!现在倒好了,受害的倒成我们自己了!”
“你还说我!没事你拿他的金簪子作甚?又不是真想要他的千两银子,无非就是想多找个机会见一面,何苦弄得如此神秘!”
“爹,你……”牧兰之本来就为刚才引诱漫修一事感到有些羞愧,可好在是不受意志力所控制,装作不知道过去也就罢了。现在可是绝对的清醒,经爹这么一说,虽事实是如此,却羞了个大红脸。
而牧峰的此话一出,旁边的漫修也异常尴尬。为了打破这僵局,只得转换话题,“我想我们有必要去趟紫嫣庄园,至少提前通知一声。如今天色已晚,城门早已关闭,想必她们走出城也得是明日一早,现在走,应该还赶得及。”
“这位小兄弟说的是。可是,从此间到永城,她们肯定会选择走最近的路,我们无论怎么,也快不过她们的。更何况,万一路上被她们撞上了,弄不好还要弄巧成拙。她们现在是假扮你们二人出城,到时难免不用别法。我们在明,她们在暗,正所谓明抢一挡,暗箭难防!很难讲哪日不像今日这般,受其二人摆布。”
“师父刚才看到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