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黑衣人划破的竟是他的衣服,并好似从他身上拿走了样东西。漫修久久等候,却不见身上有半分帝痛,头脑的意识也是十分的清醒,正纳闷间,却听到了他熟悉的笑声,是祁天晴!可恶!
这时,天晴也给他解开了哑。
“哈哈,哈哈哈哈!瞧你吓得那样,还闭眼受死呢!哈哈,哈哈哈哈!”
“你玩儿够了没有!给我解开道!”
“没有,没玩够!”
漫修这时突然看到祁天晴手里拿的正是他的金簪子,不由暗叫一声苦。看来这祁天晴是吃定他了,有金簪子在,还怕他不乖乖就范?可是,让他现在假装簪子对自己不重要,也真是做不出来。更何况,即使做了出来,对方也不会信的。
“还我!”
“呵呵,我为什么给你!”
“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去!”
“你的东西?我可是从牧兰之手上拿过来的,怎么能证明是你的东西!在秋水伊人,我不过是借个理由,给你爹的解药罢了,你还真当我给你了啊!”
“你!不讲道理嘛!”
“讲道理?好啊!那咱们就来讲讲!秋水伊人的药是不是都是你砸的?我娘和我的屋子是不是也是你烧的?另外,还抢了我的钥匙,打开锁链私逃,这些,都怎么算?”
“那,我,也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好!就算烧房子是为了给救人争取时间,那私逃和砸了我娘和我半生的心血也是情非得已吗?”
“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漫修知道再解释也没有用了,干脆问问祁天晴的意思,能有办法把这笔账结了最好。
“你说呢?”祁天晴这时一下子趴到了漫修的眼前,她身上的香气,白净的皮肤,一起一伏的,都让漫修无法呼吸,当即憋得脸通红,眼睛又一次紧闭了起来。
“呵呵!你紧张什么!你陪我去一趟开封吧!去开封,我去找那百花馆的馆主问问,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妓!”
“你!”
“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咱们辞了行就走。”说着,祁天晴便蹦兵跳的要离开房间。
“喂,你给我解开道再走啊!”
“就那样吧,给你解开了,你还不趁今晚连夜逃走啊!”祁天晴的声音渐渐远去,漫修叹一口气,待喊救命,又怕小题大做,不想再给本已混乱不堪的程府凭添麻烦了。只得自己受苦,一个姿势,忍了一夜。
果然,次日一早,祁天晴便来寻他。给他解开道,还没等漫修活动开来,便拽着他就走。到了客厅,漫修见到了程方棱。
“漫修,我听天晴说你要去开封是吗?本该留你在程府多住些时日的,也好谢谢你几次的救命之恩!”
漫修看了祁天晴一眼,又怕失了礼数,只得连声道,“程前辈客气了,本也没帮到什么忙,倒让前辈挂心了。在府上叨扰多日,如今还有事在身,特向前辈来辞行。”
“漫修,你记住,这里也是你的家。什么时候,只要想来了,不用招呼,随便进出即可。你要去开封,我原本应该送送你的,可如今程家这个样子,磊儿的腿伤还在恢复中,只得送上这小小的心意,你务必收下!”
程方棱一招手,手下人端来了一托盘金银,少说也有几百两银子。
“这可如何使得!晚辈万不能收的!”
“嗳!天晴不也和你一起上路吗?路途遥远,难免有使得银子的地方。莫不成没了银子,还让我女儿跟你受苦不成!这个,说什么,你也得收下!”
“我替他收了。不过,有银票吗?这银子拿着着实的沉,不方便!”祁天晴倒还挑剔了起来。漫修斜眼瞪了她一眼,可祁天晴根本就装没看到。
“对对对,你瞧我,想的不周到了!来,这里有些金叶子,天晴,你带上。来人那,再去拿几张银票来。另外,我还有个好友,叫庄暮成。他在好多地方都开有钱庄,就叫做暮成钱庄。所以,要是钱不够了,你们尽管拿着这玉佩到他钱庄去取,我会给他去信,之后所有的帐我跟他结就行。”
对待天晴,这程方棱似乎也是想得十分周到。可天晴似乎认为这是应该的,在手下人取来银票,她顺手便接了过去,稍微点了点后,便揣入怀中,又拿了托盘上的几锭银子,对程方棱说声,“那我们走了!”之后拉着漫修便要离开。
漫修匆匆的对程方棱施了礼,道声别,便顺势被祁天晴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