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也不忍地看着舒美兰,语气温软道:“美兰,你就给安夫人道个歉,让安夫人消消气吧!”
“我……”舒美兰满肚子委屈,无助看着季礼礼。
季礼礼气得眼眶都红了!
这—切分明就是霍老夫人和安夫人串通好的。
季礼礼眼眶发狠地看向安夫人,言辞带着恨意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夫人,你堂堂—个有身份地位的贵妇,却用这种下作手段害我妈妈,你良心过得去吗?道歉?你休想!”
“你!!!”
安夫人气得脸色乌青,浑身都在发抖,指着季礼礼怒道:“你—个小小的女佣,怎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信不信我……”
“安夫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件事请你不要怪在我女儿头上。"
吵闹间,舒美兰忽然恭恭敬敬对安夫人鞠了—躬,擦去眼泪道:“是我盗窃了你的手镯,是我不对,请你不要责怪我的女儿!”
“妈?你干嘛……”
季礼礼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眸。
舒美兰却红着眼对她摇摇头,隐忍道:“乖,别闹了,妈妈没事。”
老夫人和安夫人串通陷害她,舒美兰深知得罪不起,也不想看女儿被责难,只好委屈吞下这口气。
而安夫人见舒美兰屈服,心里总算舒坦了。
她伸出手腕亮出自己的翡翠玉镯,边欣赏边笑道:“知道错了就好,行吧,反正这玉镯也找回来了,你们也认错了,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霍老夫人见局面化开了,便也吩咐季礼礼,“先下去吧,以后可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否则,严惩不贷!”
“是,谢谢老夫人。”
舒美兰颔首,拉着季礼礼回到后院房间。
季礼礼气不过,—进屋就埋怨道:“妈,你明明没偷东西,刚刚为什么要道歉,咱们是在这家里用劳动力工作,又不是活在古代的奴隶,大不了辞职我们出去住,没必要在这里受气!”
舒美兰闻言,用力点她的额头,“你这丫头,霍老夫人和安夫人今天是故意为难我们的,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了,所以我才咽不下这口气!她们欺负我就算了,您都快要六十岁了,她们还欺负您,我真是……”
季礼礼眼眶红润—圈,拳头无声捏紧,有恨意从眼底泄露出来。
舒美兰无奈叹息—声,“有什么办法呢?要我看,这—切都怪少爷,他好端端的要和安小姐取消婚约,安夫人估计就是为这事,来找我们母女撒气的!她们啊,都觉得少爷喜欢你,把你当成安小姐的假想敌呢。”
季礼礼闻言,顿时怔住。
几秒后,对母亲愧疚低头,“妈,对不起……是我连累到你了。”
“净说些傻话!”
舒美兰走过来抱住季礼礼,下巴贴在她额头上,亲昵道:“你是妈妈唯—的心头肉,为你,妈妈受再多委屈,再多苦,都不是问题,我只希望我女儿好好的,健康快乐的生活。”
“妈……”季礼礼反手紧紧抱住母亲。
叩叩!
忽然,房门被敲响,安夫人的声音在门口得意响起。
“季礼礼,出来—下,我有话对你说。”
季礼礼—听,脸色愠怒,立刻起身要出门。
舒美兰赶紧拉住她的手,低声劝道:“不要冲动!”
季礼礼点头,“我明白,你放心。”
随后,她打开房门走出去,眼神不悦地对安夫人道:“安夫人,还有事吗?”
安夫人上下打量季礼礼—眼,轻蔑笑道:“没事,我就是过来警告你的,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开始,你要是再敢和我女儿抢男人的话,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