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冯京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剩下的有两人断腿,一人断手。”
高滔滔也很是好奇,“官家,不该是全部的腿都打断吗?”
“这是手下留情了。”赵曙松了一口气,问道:“为何打起来了?”
“说是为了争夺一个女伎,那女伎擅长吹箫,一管洞箫让人沉醉,冯京他们那边先叫了,可半路遇到了喝多的沈安,沈安出手打了冯京,两边都喝多了,就斗殴……”
啧啧!
赵曙摇头叹息,“看看朕的这些重臣们,整日干的是什么事,竟然在青楼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丢人!”
“是啊!真丢人!”高滔滔觉得太不像话了。
“不过还好。”赵曙说道:“只是明日富弼那边怕是要和沈安有些纠葛。”
……
沈安多年未曾喝醉过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一醒来,依旧习惯性的问道:“天亮了吗?”
“还没,官人再睡一会儿吧。”
听到妻子的声音,沈安就安心了,翻身继续沉睡。
杨卓雪从梳妆台前起身出去,稍后问了赵五五。
“官人昨夜的事可打听到了?”
赵五五才将起床,“打听到了,说是郎君和枢密副使冯京为争夺一个女伎打了起来。冯京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杨卓雪点头,然后准备回去。
晚些沈安醒来了,头痛欲裂,“昨夜和人打架了。”
杨卓雪听了心中一喜,“为何呢?”
许多事儿她不能问,沈安能主动说再好不过了。
“有些郁闷,打一架比较好。”沈安接过茶杯,一口喝了,“官家这是要让为夫以后享福,既然要享福,定然是要做纨绔才舒坦,于是昨夜就寻了个借口,打了冯京一顿。”
杨卓雪放心了,说道:“那冯京可是富相的女婿呢!”
富弼可是新政的大佬之一,这和内战没啥区别。
“冯京却是反对新政。”沈安玩味的道:“这翁婿俩一人新政,一人旧党,你说和诸葛亮家族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杨卓雪想了想,“妾身不想这个。”
妻子不笨,只是不想把自己展示的太精明,这个沈安知道。
“富弼说不得会来沈家,向为夫道谢。”沈安又倒了下去。
“怕是不能吧。”杨卓雪觉得富弼再软弱也得来吵一架。
“不信就等着看吧。”
沈安只想睡觉。
天亮了,他依旧在沉睡。
“哥哥!”
“爹爹!”
沈安不动。
“郎君,富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