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喆进了办公楼底层的大厅,才现里面有许多敞开门的办公室。不少文职人员正在井然有序的忙碌,俨然一个大公司的模样。小弟陪他下了一层楼,到了地下靶场,将他介绍给射击教官迈克后,就离去了。
迈克是美国人,任直接行动组织的射击教官并负责枪械修理。他四十多岁了,身材高大,神情抑郁,显然,迈克已经接到了指示,知道王喆的身份和来意,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就引他走到枪械陈列架前。
陈列架约有一百米长,分三层,依墙而设,架上陈列着数百种各类型的枪械:汤姆冲锋枪,mTIc折叠式机枪,Bms阻击步枪,安有红外线瞄准器的acRR连式阻击枪,爆破筒,火箭筒,仅手枪一类,就有各种型号的约五十多个品种。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王喆以为自己到了宣扬个人英雄主义的好莱坞战争大片里。
迈克用流利地中文问:“你会用什么枪?”
他回答:“我会使用柯尔手枪!”
他们来到手枪陈列架,迈克取下一只柯尔手枪,打开保险递给王喆,“你来打几枪看看!”说完,按动射击位前的一枚电钮,从一百米以下的地下冒出三个靶位。
王喆扣动扳机,连三枪。枪停后,靶位自动移到了射击位前,三枪均中靶,一个五环两个七环。
迈克说:“你的枪法还算凑合,多练习,能达标!”
靶,又退到了一百米外。
迈克顺手操起一支折叠式BmT24冲锋枪,看也不看靶子就搂火了。
当靶又送到射击位前时,王喆看见,三靶均命中十环,让人不得不对这位“外来的和尚”刮目相看。
“教官,你的枪法真准!”
“最重要的的是你要学会使用各种枪,其次才是追求枪法准!”迈克随手拨弄了一下,就把冲锋枪递给了王喆,“你再来打几枪试试!”
王喆接过冲锋枪,朝着靶子板动扳机。子弹已经填入枪膛,枪却不响,他检查了一遍,一切好像都正常,就是射不出去。
迈克说:“像这种冲锋枪,和惯常的机枪略有差异。平常所见的机枪,枪机位置退后,即处于离开状态,只有板动扳机,枪机才在弹仓上端的子弹进入枪膛的同时,以撞针击打子弹尾部的雷管部分而完成射击。这种枪却有相反的奥妙。”
他伸手飞快地在冲锋枪上又拨弄了一下,又递给王喆“你再试试!”
王喆板动扳机,一弹夹子弹全飞了出去。他不得不折服迈克教官对枪械的知识。
迈克说:“从明天开始,你练习枪法。今天,我教你熟悉各种枪械!”
“是,教官!”王喆心服口服。
迈克说:“不要小瞧这点。你多熟悉一种枪械,在紧要关头,你就多一次活命的机会!”
王喆说:“是,教官!”
中午,他和迈克教官在直接行动总部的大餐厅进餐时,碰到在小餐厅进餐的张行和章小玉。张行近乎讨好地和王喆寒暄过后,又唤来食堂的主管。
他说:“从今天开始,安排王喆先生在二号小餐厅进餐!”
食堂主管点头称是。
王喆却看着迈克教官。
张行自然看得出眉眼高低,便又吩咐:“这段时间,迈克教官也在二号小餐厅吃饭!”
餐厅主管:“好,知道了!”
王喆这才说:“谢谢!”
从这天开始,王喆每天从早到晚,都呆在地下靶场,在迈克教官的指导下熟悉枪械和训练枪法。几天后,王喆就将各种枪械枪法练习到九至十环的命中率。
迈克教官连连赞叹道:“王喆先生,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位射击天才!”
王喆说:“教官,这都是您的功劳!”
当天下午,谢永新也到了基地,跟一个叫苏越的中国教官练习射击。
早在警局秘密受训时,谢永新就熟悉并会使用各种枪械,且枪法极准。可此刻,他不得不装出一点不会用枪的样子,跟教官从最基本的学起。
王喆和谢永新下午在靶场相遇,二人远远地打了招呼,便开始跟各自的教官练习,还不时互相切磋一下,接触的多了,两个人还分外投缘。
莫道天带着何婉茹乘飞机去巡视分设在九个国家的跨国公司。同机前往的除了安排巡视路线负责保卫的几个小弟,还有社团负责审计的人员,负责财务的总会计师,以及国籍分属几个国家的四位律师。
从美国到英国,从新加坡到香港,从韩国到日本,日程忙碌却井然有序。何婉茹不仅和父亲一道听取各地总裁的汇报,还同审计脑和总会计师一起查阅账目,有时,她还在当地跨国公司总经理的陪同下,去视察跨国公司下属的工厂,去市场了解产品的销售情况和审查公司的广告计划。
她从早忙到晚,每天都很辛苦,偶尔会感到疲乏倦怠,但又觉得非常充实,一种贴近家族经济运转脉搏的充实。
这次视察,她跟在莫道天身边,又学到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