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长室,孟明对莫道天说,刺客的胸部中了十余子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抢救手术还在进行。
莫道天转身对霍雷说:“你就守在这儿,刺客的手术完毕,只要一苏醒,你就马上通知我!”
霍雷:“是,大哥。我刚接到手下的报告,已经查清了刺客看身份,他叫杨向明,持日本护照,五天前到京,住在印第安人部落。我们已经审问了陪她过夜的女人卢卡,她只知道,这个人出手大方,每天悠悠逛逛的,看上去很清闲,具体做什么的不知道!”
莫道天皱了皱眉:“我感兴趣的是他到底受谁指派,而不是他每天都干什么!”说完,丢下霍雷不理,大步走出院长室,钻进了自己的防弹车,离开医院。
当莫道天回到别墅时,刘静已经坐最早的班机赶回来了,两个人关在屋里密谈了两个小时,直到吃早饭的时候才出来。
社团的大多数人都知道生了非常事件,都小心翼翼,不敢出一点差错。甚至钢丝党活动的整个区域都变得异常敏感,许多地方被戒严,所有的酒店、旅栈、夜总会都被搜查,不少操外地口音的人被临时收审。整个地区都笼罩着一种不安的气氛,不明真相的人们在私下相互打听询问,可是谁也不能确定到底生了什么事。
午后,莫道天接到霍雷的电话,匆匆地赶到医院。孟明说,对杨向明的手术已实施完毕,他的心脏和肺部都中了弹,从伤势看,已经难以维持生命,趁着还有口气,为他注入强心针剂,想问什么就抓紧时间问。
莫道天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方案。
孟明亲自动手,为杨向明注射了强心剂。
半分钟后,刺客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这是他负伤后第一次苏醒。他睁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床边的莫道天,一时搞不清自己这是在哪里。
莫道天向孟明点了点头,孟明和霍雷一起退出了手术室。
莫道天俯身,看着杨向明的眼睛:“杨先生,幸会!”
杨向明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毫无表情。
莫道天知道,要抓紧时间:“你的伤很重,我已经派了最好的大夫为你实施手术,希望你能好转,我们做个朋友。”
“你是谁?”杨向明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我叫莫道天,听说过这个名字吗?”莫道天的口吻非常亲切,甚至透着一丝讨好,虽然他心里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活剐了才解气。
也许是回光返照,也许是莫道天的名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