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走到白羽溪跟前,双手环绕住臂弯,“难道是为了温北英哭的?”
“他对你那么好,那你还算有良心。”
鳞青说着话的时候嘴角笑着,眼尾微微弯起,探究意味深而重。
这话在星楠和白羽溪二人听起来完全就是故意膈应白羽溪。
是不是为温北英哭的,没有人知道。
避免矛盾继续星楠一口否定,“别瞎说了,怎么可能是为了温北英。”
白羽溪更是不会承认,“我会为了他哭?”
“不要吵。”星楠拉着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你们俩,现在马上,和好如初。”
白羽溪就要甩开手,却被星楠拉住,他看向鳞青,怒问,“我们俩好过吗?”
鳞青昂头,“没有。”
白羽溪余光瞥向星楠,“没好过,怎么和好?”
星楠劝了许久两人还是一个比一个天王老子。
他干脆不劝了。
星楠站在两人中间,鳞青这人本来就厌世,平等讨厌世界上所有人。
白羽溪这样的他更喜欢不起来,星楠也不好劝解。
星楠一人瞪了一眼,气的发笑。
“你们俩,一个300岁,一个100岁,我19岁。”星楠指着自己,扔了自己身上白羽溪的衣裳,“耍小孩吧!”
鳞青:“……”
白羽溪:“……”
星楠:“要点脸吧,你们俩个老不死的。”
几人相处融洽,因为安全区外的特殊地形和危险性。
几天内抓捕队都没有找到他们。
这几日以来星楠尝试过出去,每一次都遇到了巡逻的队伍。
他们周遭处处都是危险。
忽地,一阵气息传来。
吃着果子的白羽溪正要开口。
“嘘!”
星楠面色骤然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