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嘉宾从隔壁房间出来,大家好像猜到了什么,可谁也没说穿,若无其事地吃了顿自助餐。
没有了摄像机,众人更为放松,关系也变得疏离了些,各做各的事,没有节目里表现得那么熟络亲密。
——当然也有反过来的。
“邀请函给我看一下嘛。”
回程的飞机上,江白焰挤开工作人员,非要和她坐在一起,没完没了地念叨,“就看一下下。”
简静:“不要。”
“为什么?”
他趴在椅背上,下颌枕着手背,“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都认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简静反问:“为什么认错了就不能生气?我揍你一顿,再认错,你也不生气?”
“不认错也不生气噢。”
他凑过脸,无辜道,“要不要试试看?”
简静扭过头,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脸颊。
江白焰:“!!!”
“把脸伸过来的时候,就要有被掐的觉悟。”
她拧着他的腮,笑眯眯,“你以为自己这么说,我就不敢打你了?”
江白焰:“喔戳惹。”
简静捏了捏,才松开手:“下不为例。”
“好痛哦。”
他揉着脸颊,嘟嘟囔囔,“你怎么下得去手。”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她抬抬手,“只是举、手、之、劳。”
江白焰换了个姿势,曲壁侧身,掐红的脸颊贴在胳膊上,不看她的眼睛,仿佛生闷气的孩子:“我以为你会心软的嘛。”
略停了片刻,自言自语似的咕哝,“结果只对别人心软……啊!”
另一边脸颊也惨遭毒手。
“你旁敲侧击的,到底想问什么?”
简静松开手,审视他的表情。
江白焰:“邀请函啊。”
“是么?”
她轻嗤一声,把信封递给他,“想看就看吧。”
江白焰撇过嘴角,不情不愿地拆开来。
里面果然有一串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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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的话,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他问。
简静瞧瞧他:“行啊。”
江白焰掏出纸笔,开始计算:“这种没有规律的密码,很像我们鬼屋里遇到的那个,位移字母对吧,一共才二十五种,我不信我解不出来。”
十个小时后,飞机开始降落。
伴随着飞机的广播,简静解开眼罩,睡意朦胧地问:“怎么样,解开了吗?”
江白焰能屈能伸:“我嘤嘤嘤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