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矜低头皱眉,“就不能待会儿出了皇宫再说吗?”
吓了他一跳。
“不过这柳絮语的气运居然还没有被她作没啊?”
“那当然,气运之人嘛,很顽强的。”
蓝矜敛眉沉思,他还以为他来到这的时候就能直接杀了柳絮语呢。
“你没真正和气运之子接触过,心里其实不太相信我的这套玄乎的说辞的。
但是这些日子我每天都给你说柳絮语的事,所以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
她确实难杀。”
想到这半个月以来柳絮语做的奇葩事,蓝矜嘴角狠狠一抽。
怎么说呢,背着冷王苏霆寒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已经是最不那么离谱的事了。
但偏偏这个柳絮语无论怎么作,苏霆寒愣是没发现柳絮语在养鱼。
更不介意柳絮语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人人平等啊之类的。
而且柳絮语还是在各种宴会上说的,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贵族小姐。
这些被柳絮语暗地里挤兑过得小姐们想报仇,但都被苏霆寒挡了回去……
有气运也不是这么作的啊。
“那刚刚你说柳絮语气运大幅度下降是因为?”
见晏沉和皇帝商量得投入,蓝矜继续低头吃瓜。
他还真想知道柳絮语都这么作了,她的气运都没见多少,现在怎么突然减了。
还减了这么多,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人事?
“也没什么,就是和大将军之子在床上厮混时被抓了个正着。
而且你家阿沉还打算把自己的产业给皇帝,苏霆寒登位艰难了许多。
柳絮语自然就被连累了,气运大大下降。”
沈彬郁幸灾乐祸道。
这些日子为了让蓝矜相信他说的气运之说是对的,他几乎时时刻刻盯着柳絮语。
辣眼睛和尬得让人脚趾扣地的场面没少见。
一边和蓝矜说,一边还要催蓝矜去打听打听,佐证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蓝矜思索了一下,暗自看了皇帝一眼。
那这仅有的一丝特殊的气运是什么呢?
皇帝也注意到了蓝矜的视线,虽然他看得隐晦,但是他是皇帝。
而且是坐了四十余年的皇帝,对于看他的视线,他实在是太敏锐了。
“蓝矜。”皇帝停了话头,转而去唤蓝矜,声音苍老威严。
“草民在。”蓝矜拱手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