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的唯一生路,就是打一辆车追上来,跪地唱臣服博得她的同情与原谅,可一个早上过去了,他的人都没出现。
大概是在忙吧。
她大人有大量,还是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开机把人移出黑名单,然而已经几个小时了,手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然而,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却是急需解决的六月才过了小半。
而她没有钱。
闵少臣提议:找你老妈说说呗,就说手机被偷了要重新买一个。
真这么说了,我妈大概会冲来学校砍死我吧。
已经记不清丢了几部手机,上一次被偷是在三个月前,屁股挨揍的记忆太惨烈。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跟人家和好嘛?
赵聆风翻个白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高扬下巴,支支吾吾地辩解:谁想跟他和好了,我只是向钱看而已!
而且这能怪我嘛,我哪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呢。
气势一跨,她又缩回靠椅里,唉声叹气,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只能去要饭了吗
闵少臣瞥她:还能怎样,当然是等他认错呗,谁还没点骨气了,哼。
可骨气能当饭吃吗?
她本人不赞同地摇头:有钱花才是最重要的
都说穷得喝西北风,这大夏天的,她却是连风都没得喝了。
那你就这么认怂了?
见她就这么点出息,闵少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自己也觉得马上投降太丢人,翻钱包数了数余额后说:那就等个两天吧。
闵少臣冷嘲:有什么区别吗?
熙和也不是软柿子,当即呛回去:等你下次跟学长吵架时能坚持住两天再嘲笑别人吧。
呵呵!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赵聆风适时出声:放心吧,他会自己打电话来的。
此话怎讲?
两个人四只眼睛齐齐看向她。
还能怎么样,早告诉你们了,男人都一个样。
她摊摊手:能好好说话偏要靠吼,把人惹毛了又得去哄回来,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他们自个,真就是发神经,比女生来大姨妈时还不可理喻。
回忆过往,闵少臣沉吟:有道理。
光凭赵聆风征服自家堂弟的战绩,熙和对她的话也是信服的,恭敬地抱拳:那借情圣吉言。
三言两语化解一场干戈,三人间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氛围,她跟着发廊的背景乐哼唱,想起来又觉得奇怪:你们说,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我如果打搅到了他跟别的狐狸精撩骚还好说,可对方是他妈妈呀,又不是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