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这就是你的解释???”陈锐将红茶放到办公室上,注视着面前的战术指挥官:彭浩彭组长。
七十个小时前,陈锐的命令将众人都局限在位居大厦11层的办公室里,在此期间,他一共叫了八次饭,每次都是用餐厅的推车推过来的,三十多个人的食物可不是小事,从外面订肯定会被现,毕竟他们有三十多个人,无奈之下陈锐只得命令餐厅每顿饭都准备三十多份盒饭,然后派人送过来。
现在搞得手底下的人开始叫不爽的同时、餐厅负责人也有了些情绪,毕竟这样三十多个人足不出户,不,足不出办公室实在少见至极。
“那还有什么解释,就这两条,要么被他们现了我们的意图,”说到这里彭浩不由得瞟了一眼黎天雪,却正好撞在黎天雪的视线上,不免有些尴尬。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不要事情一出乎你的预料就把责任推给别人呀。”黎天雪颇为不满的看着彭浩,在陈锐的安抚下才不再计较,继续喝着她的咖啡。
“那就真的是我判断失误了,他们的动作比我们都小,在我们不之情的情况下溜了,然后就看出了我们的伎俩。”彭浩无奈的摇摇头,靠在两张办公桌的隔离板上,一脸无所谓。
“先把你的态度改一改再来跟我说话。”陈锐微微皱眉,这个彭浩,他这个性格就是什么时候也不会惊慌失措,但是在出了问题的时候也不急不忙的真是让人看得难受。
彭浩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走开了。
黎天雪将靠椅滑向陈锐,拿起咖啡杯旁的汤匙像是敲木鱼的似得敲了下陈锐的脑袋,汤匙是次之的,而且受力点非常小,虽然看上去动作不大,却是让陈锐狠狠地疼了一下。
“干什么呀。”陈锐做出一副委屈状看着黎天雪,苦笑道“大小姐,你别不开心就拿我寻开心呀,很疼的知不知道。”
“疼对于你算什么?”黎天雪直接指破了陈锐的谎言。
“就算不太疼,那也是疼呀,你喜欢疼么?还有,直接用咖啡匙敲我,你就不怕我有头皮屑?待会在进去搅一搅,味道肯定不一样了。”陈锐笑着说。
“哦?那真是对不起你的幻想了,我喝咖啡从来不用咖啡匙,你之前都没注意到么?怎么约会的?心思都干什么去了???”黎天雪紧追不舍,见缝插针,弄得陈锐好不愉快。
“大小姐你放过我吧,说说吧,你有什么看法?”陈锐不在嬉闹,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
“我有看法有必要告诉你么?话说我们两不在一个阵营吧?我为什么要跟你说?”黎天雪坏笑着说,右手拿着那跟咖啡杯一样是粉红色的咖啡匙在陈锐面前晃啊晃。
“你不告诉我那你过来干什么?赶集啊?”陈锐伸手去挠黎天雪的细腰,顿时把黎天雪吓得不轻。
黎天雪放下咖啡杯,被迫着说“别闹了,我跟你说就是了。”
陈锐将双手相握,放在下巴处,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你们故意装的还是什么?你们都不忘另一种方向想一想。”黎天雪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陈锐那张笑脸, 不由得来气“你呀,到什么时候都能笑的出来,真是服了你了。”
“笑一笑,十年少嘛。”陈锐笑着说“我看的是不是很年轻?”
“恩!年轻的跟**十的老头老太太似得。”黎天雪看着陈锐那张脸,斗气的说着,陈锐的脸看上去真的很年轻,就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似得,说是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反观自己,虽然也算得上年轻,但仔细看的话就很容易的能看出大概年龄。
“别跑题了。”陈锐提醒着。
“恩,还不是被你带跑题的。”黎天雪白了陈锐一眼,继续讲“除了你们说的哪两种可能性,我认为还有一种可能,这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可能: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真像,但是也没有轻举妄动,就是为了等待你们露出马脚,他们才好行动。”
“露出马脚?”陈锐反问。
黎天雪点点头,喝了口咖啡“恩!也就是说,看破你们设的局,在他们看来,如果是真实的行动,时间越长他们越危险,但如果是你们设下的圈套,则变成了时间越长他们越安全。”
“完全相反呢。”陈锐笑着补充“这样的话,估计他们就有一个忍耐极限,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们突破这个忍耐极限之前不露出任何马脚。”
“对,就是这个意思,但为什么你之前就是不懂呢?不对…你应该想得出来,那个叫彭…彭组长也因该想得出来,难道…”黎天雪恍然大悟,自己又被人家摆了一道,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看准陈锐的手就径直的扑了上去。
“诶!诶!诶!诶!诶!很疼啊,你属狗的么?我的小姑奶奶啊,松口啊!大小姐,我错了还不行么?这不是我的意愿啊,是彭浩那货的。雪儿……”陈锐的左手被黎天雪狠狠地要出一排牙痕,由于黎天雪很用力,导致陈锐手上的表皮直接破了,鲜血很快的从陈锐手上的那一排牙痕中流出。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你光咬我…”陈锐对面前的小姑奶奶真是牙口够好的。
“哼,我眼前只有你一个,不咬你咬谁?我又打不疼你,还不如直接咬!这样也好,直接给你留下了我的刻印。”黎天雪坏笑着说,说完还对陈锐吐了吐舌头,搞得陈锐悲喜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