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冷笑,“比睡我还有快感?”
闻言,男人的眸色倏然一厉,掌中伞柄一转。
离心的水花四射,渐在陶醉的脸上,身上,眼睛里,舌头上。
有的苦涩,有的冰凉。
下一秒,骆北寻欺身上前,擦过陶醉的耳畔,留下一句——
“硬刀子戳肾,软刀子扎心。既然不愿意做我的玩物,你可以试试做我的对手。”
对手……
玩物要听话才好玩。
对手要强大才有趣。
陶醉背着身,没有回应。
骆北寻的声音错时空一样传来:“还不走?我跟何沁约了晚餐,要一起来么?”
陶醉咬咬牙。
原想提步就走的,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沉了下去。
真没出息,她想。
她发烧了。
手上有伤,加上心累伤身,终究还是撑不住了。
醒来时,天都快亮了。
陶醉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公寓的大床上。
衣服是干净的,手上的纱布也重新弄过了。
床头有干净的瓶装水,消炎药。
房间里空无一人。
头晕晕的,但烧已经退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凌晨四点半,陶醉饿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最后的意识是停留在骆北寻公寓的楼下。
认栽被坑受骗还晕倒,丢人。
陶醉翻翻手机,只有苏嫣的一条【小醉你还好吧?回家了么?】
时间是昨晚九点左右发的。
然后也不知道是谁用她的手机回了一条【回家了,我没事。】ωWW。
陶醉心里一惊,赶紧查查支付软·件。
余额还在,还好。
她想,应该是骆北寻吧。
把人往死里打,但最终要保证人不能被真的打死。
说的就是这种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