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这能够夜御十女的身子骨,在昨晚差点就让她给摇碎了!太刺激了!
我拖着疲惫的双脚,盘腿坐了起来,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着的达娜格丹,轻轻拍了拍她脸蛋。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转过头:“怎么了?”
我笑道:“起来吧!说说话!”
“不要啦!昨晚累死了!”她说着转过身子,一拉被角。
我苦笑着摇摇头,拍了拍她:“起来吧!我要说的话和刑天有关……”话才说了一半,达娜格丹腾地坐起身,扭过头看着我。
“……你还是先穿衣服再说吧!”我指了指她丰满地胸部道。
“呸!”她啐了一口,红着脸摸到衣服,匆匆穿上,又先走到北墙处换上香,这才施施然才到我身边,坐下。
“首先,我已经知道你收服刑天的目的何在,是为了释放出神器的法力……”我见到她面色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还有就是你怎么得到引路者的吞妖瓶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达娜格丹伸了个懒腰,媚笑道:“怎么一个晚上起来就像审犯人一样了?占了便宜就翻脸不饶人了?”
我脸上一红,想不到她的嘴还是那么厉害。
“看在你昨晚那么费力的份上……”达娜格丹笑道:“我就告诉你吧!”
“喂!话可要说清楚!昨晚谁费力了!我这还游刃有余呢!”我连忙辩解道。
“好!好!游刃有余!我的谢东秦谢大哥!”达娜格丹笑着伸过头来,亲了我一口。姥姥的,要不是有正事,我还真想把她再次推倒……“你说的不错!刑天之子我是为了解开神器而收服的!吞妖瓶也是从引路者那里拿来的!但我和他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是通过一个中间人借来的!”达娜格丹收起笑容起色道。
“谁?”我心一紧,急忙问道。
“吉普赛族的公主……爱希尼亚·克拉克……”
“什么?”我骇然一惊!所有的事都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她会知道我和达娜格丹的事,那自然是达娜格丹告诉她的,而在小城郊区的平房内康斯坦丁为什么要向她下手,虽然她最后只留了一具“替身”……原来……原来她一直都在为引路者做事!那什么赖力活佛是她干儿子的话也是纯粹拿我在开涮了!姥姥的,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怎么了?”达娜格丹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人信不得!”我咬着牙恨恨地道:“现在吞妖瓶还在不在你手上?”
“还给引路者了!”达娜格丹又问道:“其实它已经没用了!那东西只能收伏小一些的妖怪,而像刑天这样的神兽之后,当时也是靠我们合力消耗了它不少法力,才能收进去!即使这样,在我回到圣地的时候,吞妖瓶也因为负荷过大,而碎裂了一个小口。”
“那刑天哪儿去了?”我追问道。
“死了!”她苦涩地道:“它从吞妖瓶里出来后,已经是强弩之末,数千年的精气早已干涸,只挣扎了一会儿,就死了!在它死前,我从它身上取下了一罐神兽血,也算是它留给圣地最后的一件圣物了……”
“神兽血在哪儿?”我松了口气,她还不算太笨,知道先留下神兽血。请牢记
“就在这里!”达娜格丹叹了口气:“即使我有神兽血,但圣地的神器早有几千年前就被盗走了!现在还下落不明……就算我有心解开神器的力量,也无从下手。”
“你们苯教传说中的神器是什么样的?”我身负三件神器,还有一件在丁烈的身上,也就是说有七分之四的希望。
她低着头想了想:“由于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并没有留下明确的记录,只是有些断断续续的唱词。翻译过来就是,像湖水一样清澈的剑身,像天空一样蔚蓝的剑柄,像草原一样碧绿的剑刃,像远山一样的雷鸣,像白雪一样洁净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苯教传说中的神器是一把剑?”我心念一声问道。
“是的!”达娜格丹很无奈地道:“可像这样模糊的记载,我实在想象不出那剑会是什么样……所以,历代活佛与圣女都没找到这件神器的下落。”
我拉开脚底,抽出开天,递了过去,笑道:“会不会就是它呢?”
达娜格丹身子一震,颤抖着双手接过。突然,那大理石的剑身猛地一抖,又缩小了三寸,正好合适她能够单手握住地形状。
“是它!一定是它!我已经能够感觉到它